手接過來仔細檢查,才發現小拇指第二指節的指腹處,有一條已經快恢復了的痕跡,這才很慶幸地笑了笑。
“雪松是個男子漢,流血了都不哭,姐姐很高興。但雪松要聽姐姐的話,以后哪里流血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姐姐和娘親,千萬不能瞞著,知道了嗎。”趙雪琳用很正式的語氣交代弟弟。
“好的姐姐,雪松一定會聽姐姐的話。”雪松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,“我是男子漢,長大了要保護姐姐。”說著,小雪松便雙手握著自己姐姐的手,安慰著姐姐說道:“姐姐,我知道你很疼,你哭吧,我不笑話你。”
“姐姐不哭,姐姐怎么能在你這個鼻涕蟲面前哭呢。”趙雪琳夢語道。說著便緊了緊自己的手,把弟弟的小手抓在手里輕輕捏了捏。
忽然,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什么東西抓著,想扯扯不掉,雙手想收收不回來。緊張之際,一瞬間趙雪琳讓自己擺脫了夢境的束縛。
迷迷糊糊之際,趙雪琳感覺自己的手被誰抓著。她頓時想睜開眼想看一下,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色狼敢輕薄自己。于是繼續假裝睡著,實際上偷偷的瞇著眼,緩緩的轉頭看向床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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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見酒保雙手抓著自己的左手,淚眼朦朧地坐在床邊。自己偷偷的看了好久,但酒保好像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醒了……這是什么情況?
趙雪琳并未有任何動作,只是靜靜地瞇著眼觀察著酒保,她想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到底想干啥,到底會對自己做出啥事情,趙雪琳很好奇。
許久,陸雪松見趙雪琳已平靜地睡著。放開了她的手,又拉了拉被子,輕輕的把她蓋好。這才起身,輕腳輕手走出她的房間,而后悄悄關上了門。
奇怪,這小子行為怎么這么古怪。還有,剛剛我不是在喝酒嗎,怎么躺床上了。趙雪琳靜靜地躺在床上,回憶著自己的往事。
同時趙雪琳也思考著自己一直都在尋找的一個問題——我是誰。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個準確的答案。母親只告訴自己親生父親姓趙,其余的,都是未解之謎。
時間在深思以及睡覺的時候,往往流失得很快。不一會,時間就到了傍晚時分。趙雪琳正在把玩著當年母親給自己的尋親信物,忽然樓下傳來了小二的吆喝。“掌柜的,吃飯了,掌柜的,菜都涼了。”
“好,來了。”她把那塊似玉非玉的石頭塞進胸前衣兜,雙手捋了捋頭發,而后快步出了自己房門。
大堂里,柜臺前的桌子上擺了幾個小菜和幾碗飯,以及一個木蒸子,沒有擺酒具和酒。趙雪琳從樓梯上走下,慢步走到桌子邊,隨腳踢了踢長凳,一屁股坐了下來。問道:“上午和咱們拼桌的那位奇怪的客人呢?”
“走了,一杯酒把您放倒后,他又喝了一杯,吃了些酒菜就走了。”小二答道。
趙雪琳接著問:“奇怪的客人可有留下什么話,或什么東西?”“話沒留下,東西留下了。他的蓑衣,就掛在您床頭的衣帽架上。”小二繼續回答道。
“行了,先吃飯,吃飽了飯再說其它的。讓大伙眼巴巴看著這一桌子好吃的,老娘于心不忍。”趙雪琳說著,端起飯碗扒了兩口,而后伸筷子夾了一筷子菜,大伙這才呼嚕呼嚕吃了起來。
飯后,四個伙計將滿桌子的碗碟收拾完,新來的兩個伙計非常自覺的去后院擦鍋洗碗,小二和酒保便開始擦拭打掃客棧大堂。趙雪琳有些無聊的坐在柜臺內發呆。
不多時,陸雪松走到趙雪琳近前,隔著柜臺說道:“掌柜的,小的有事想和你說說,可以借一步說話嗎?”趙雪琳回了回心神,看了看酒保,而后回答道:“咱們去后院走走吧。剛好,我也有些事情沒頭緒,想找你聊聊。”
說罷,兩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后院。繞著后院圍欄轉了一圈,酒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