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洞之前特意丟在洞口的幾根細樹枝發(fā)出的聲音。樹枝被踩斷了,證明山洞口有東西正朝洞里來。
啪的一聲,又斷了一根……五毒男人原本懸著的心放下了。通過這兩次聲響,他確定了洞外的東西對自己構(gòu)不成威脅。因為在感官靈敏程度上,洞外之物就遠不及自己。
啪,又一聲,五毒教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輕蔑的笑,對方再向前三步,便會進入自己的視線。他輕輕睜開自己的眼睛,微笑著看向山洞口,等待著將要走進山洞的事物。
一、二,三……外面的東西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存在,沒有向洞里進來,也沒有向后退,雙方都在等,似乎是在比耐心。五毒教男人心中升起了一絲玩味的感覺,既然你喜歡耗,那我就陪你耗吧,咱們比比誰更有耐心。
下一瞬間,一雙綠油油的眼睛與他目光對上了,五毒男人被這突然的一瞪亂了一下心神,而后他瞬間看清了洞口之物——一條大灰狼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。
瞌睡來了正缺枕頭,肚子餓了正缺食物……這不,食物它親自送到洞里來了。五毒教男子慢慢站起身,緩緩從腰間抽出了一柄類似尖牙的彎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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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,他一個閃身到了惡狼面前,手起刀落,狼的喉管便被割斷了。五毒教男人抬腳就是一踹,惡狼被一腳踢到了山洞的石壁上,摔了個七葷八素。
“吃了我?guī)煹艿?,應該有你一個!今天我就吃了你,為我?guī)煹軋蟪?。”他惡狠狠地說道。大灘的血流到了石壁下,狼也因為缺血缺氧而放棄了倒騰,死在了五毒教男人手里。
火堆旁,大大小小的木棍上串滿了肉,架在火堆四周慢慢地烤著。隨著火焰的慢烤,肉塊漸漸滲透出了油,發(fā)出嘰嘰嘰嘰的聲音。五毒男子將木棍上的肉都翻了個面,繼續(xù)烘烤著它們……
這些肉是今后幾天的盤纏,烤成肉干便不會被低溫凍成冰塊,到吃的時候不會太難嚼??靖闪酥亓恳矔p輕,體積也會縮小,攜帶起來也更方便。
他又向火堆里加了幾塊柴,而后起身在山洞外又丟了許多小樹枝,再從里面用樹枝樹干和茅草將山洞做了一番援藏,這才到火堆旁的狼皮挎包旁坐下休息。
趁著烤肉的功夫,五毒教男人剝了狼皮,給自己做了一個挎包和一頂帽子,一頂可以護住耳朵鼻子和嘴巴的帽子。
針線自然不會缺,試問天下,誰人不知誰人不曉,五毒教和藥王谷的人,每個都是使針的高手,就連繡坊里的繡娘,也沒有誰敢夸口說自己在用針方面能與五毒教與藥王谷的人相比。
畢竟繡娘們只會用針做做針線活,五毒教與藥王谷的人,手里的針可不僅僅可以做針線活。所以……沒法比,兩者都不在一個起點。
一切準備就緒,就只等肉干烤好。五毒男人又給火堆里加了幾截柴火,自己便躺在用茅草鋪的地鋪上打起了瞌睡。
洞內(nèi)燃著的火堆起初火很旺,隨著時間的推移,火苗越來越小,終于,最后一條小火苗也熄滅了,整個火堆里只剩下了一團團微微發(fā)紅的炭……
一陣冷風自洞口輕輕吹入,吹過火堆余燼時,順帶帶起了幾?;覊m,而后吹到了五毒教男人的臉上。剛好趕上了他吸氣,隨后便是他的咳嗽聲。
這一口濁氣嗆得他眼淚直流。五毒教男人坐起了身子調(diào)整了一陣呼吸,抓過一塊掛在棍子上的烤肉干啃了一口,味道挺好。肉早已烤熟,看樣子成色不錯,水份基本上烤沒了。
收拾好東西,跨上狼皮挎包,戴上狼皮帽,披上蓑衣,他這才輕輕撤去洞口的樹枝、茅草,出了洞又把山洞口援好。
從時間上推斷,在此烤大蟲肉的人,極有可能見過自己的師弟。但從師弟遇害的現(xiàn)場來看,自己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,加上師弟的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