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養(yǎng)老院的時候,夕陽西下,晚霞染紅了半邊天。祁冰雪和向逸飛并肩走在路上,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動。
“幫助別人,原來是這么快樂的事情?!逼畋└袊@道。
“是啊,我們都在付出,也在收獲。”向逸飛握緊了她的手,“以后,我們一起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吧?!?
祁冰雪點了點頭,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。
夜幕降臨,華燈初上,向逸飛和祁冰雪依偎在沙發(fā)上,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。
電視里播放著一部老電影,黑白的畫面訴說著舊時光的故事。
祁冰雪看得津津有味,而向逸飛則不時將目光投向她,眼中滿是溫柔。
“你喜歡看老電影?”向逸飛輕聲問道,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。
“嗯,感覺老電影更有味道,故事簡單卻耐人尋味?!逼畋┺D(zhuǎn)頭看向他,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,“你呢?你喜歡看什么類型的電影?”
“我啊,以前很少看電影,更喜歡研究各種案件資料。”向逸飛頓了頓,語氣中帶著一絲調(diào)侃,“不過,現(xiàn)在我發(fā)現(xiàn),和你一起看電影,也是一種享受?!?
祁冰雪臉頰微紅,輕哼一聲,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電影上。
在祁冰雪的影響下,向逸飛也開始嘗試著改變自己。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不修邊幅,每天早上跟著祁冰雪一起晨跑,成為了社區(qū)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。
“沒想到你這家伙體力還挺好,跑這么久都不帶喘氣的。”祁冰雪一邊調(diào)整著呼吸,一邊說道。
“那是當然,也不看看我是誰。”向逸飛笑著說道,“不過,和你一起跑步的感覺真的很好?!?
晨曦的光芒灑落在兩人身上,為他們鍍上了一層金邊。他們的身影,漸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,只留下了一串歡聲笑語。
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,照在向逸飛棱角分明的臉上。他習慣性地早起,換上運動服準備出門晨跑。
祁冰雪還沒醒,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,平日里英氣逼人的面容此刻顯得格外柔和。
向逸飛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,俯下身,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。
"唔..."祁冰雪似乎感覺到了什么,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看到近在咫尺的向逸飛,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,“你今天怎么不叫我一起跑步?”
“看你睡得香,舍不得叫你?!毕蛞蒿w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“我先出去跑步,回來給你帶早餐。”
一個小時后,向逸飛神清氣爽地回到家中,卻發(fā)現(xiàn)祁冰雪的臉色有些凝重。
“怎么了?”向逸飛察覺到她的異樣,放下手中的豆?jié){油條,關切地問道。
祁冰雪拿著豆?jié){油條吃了起來,“趕快吃吧,林隊,打電話來了,讓我們馬上到警局去一趟。”
“沒說什么事情嗎?”向逸飛也是拿起豆?jié){油條吃了起來。
“沒有,只是看起來很著急,讓我們盡快過去?!逼畋┏缘暮芸?,她等著向逸飛吃完,好一起出發(fā)。
在都解決完早餐后,兩人迅速趕到警局,林隊已經(jīng)焦急地在辦公室等著了。
“城西塑料廠發(fā)現(xiàn)一具尸體,現(xiàn)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,兇手非常狡猾?!?
林隊簡短地介紹了一下案情,并將一份文件遞給向逸飛,“這是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,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?!?
向逸飛接過文件,仔細翻閱起來,祁冰雪則在一旁聽著林隊的介紹。
"死者身份已經(jīng)確認,是本地一家公司的會計,名叫吳天,初步懷疑是卷入經(jīng)濟糾紛導致的仇殺?!?
林隊指著白板上的照片,繼續(xù)說道,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去調(diào)查他的社會關系了,希望能有所發(fā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