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倉庫出來,劉輝讓我們在下面等他,去了客戶辦公室,這可不能再跟去,肯定會牽扯到商業機密。
快到十二點,劉輝才走下來“走了,我們吃飯再回去”。
吃飯去了一個小農莊,他們說那里的本地菜做得特別正宗,我是第一次來,一定請我嘗嘗。
來廣東幾年,已經喜歡上了粵菜的口味,吃多了重口味的湘菜,清淡的粵菜是一個很好的補充。
客家東江釀豆腐,清蒸河魚,黃燜肉,再來一個農莊現摘的青菜,足以讓我們仨個飽餐一頓。
菜端上來,品相肯定不如那些正規粵菜館,但那股鮮香味更加濃郁,尤其是那豆腐,入口即化,美味無比。
三個人飯量都不小,每人吃了兩大碗米飯,很快,桌上只留下一堆殘骨剩湯。
抹抹嘴,打著飽嗝,劉輝攔住了準備去買單的我“小剛,不用你去,我可以開票報銷的”。
再堅持就過了,和司機先走出農莊。
飯后還犯困了,沒有再陪司機吹法螺,一覺醒來,已經進入深圳市布吉關,要檢查證件了,和劉輝一起下車步入檢查大廳。
布吉比南頭人還要多,排隊花了近二十分鐘,進去找到公司的貨車,司機都快睡著了。
劉輝掏出一張名片“小剛,盡快去把名片打好,多印幾盒,就照我的格式打就行,記得開票回去哦,可以報銷的”。
回公司了,休息了一會,精神得很,壓抑住想打電話的心,業務流程還沒搞清楚,手中僅有的資源千萬不能搞砸了,堅持一個星期后再聯系。
在辦公室呆坐著一點也不習慣,又想去車間溜達一圈,站門口看了看,都正在忙,轉頭走出廠門,在外面抽支煙吧。
阿麗見我轉來轉去,笑了“阿剛,怎么了,不適應坐辦公室啊”?
我嘆了一口氣“不是適應的問題,是工作方面還沒有一點頭緒啊”!
阿麗安慰我說“不要急嗎,在公司這么久,我還沒見哪個業務員一進來就立馬出業績的呢,先把程序弄清楚吧”。
正聊著天,蓉姐打了我的傳呼,進去復了電話,蓉姐接通電話就說“阿剛,新年好,你們什么時候開工的”?
我回到“謝謝蓉姐你遲來的問候,我們都開工十來天了,還在老家嗎”?
蓉姐有些不高興“你這個死鬼頭,來這么久也不打電話給我,是不是忘記我了”?
內心一直在糾結,是不是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情絲全都斬斷,年后過來,從沒聯系過她們。
只能回應她道“蓉姐,我們打工的,剛開工確實挺忙”。
蓉姐也沒繼續怪我,說“算了,不說你了,我明晚到銀湖,坐的大巴,行李也挺多,能不能過來幫我拿下東西”?
沒一時沒想起來怎么拒絕,只好說”明天幾點鐘到?下班后可以”。
蓉姐也不能確定到站時間,說只有到后再打電話了。
掛了電話,在辦公室看了會報紙,就這樣,東游西蕩了一個下午,業務部的人都夾著包慢慢離去,只剩我熬到了下班,草草吃了飯便下樓去,去了照相館,做名片也是他們的業務。
留下手機號,打印了三盒,要過幾天才能取,倒也不急,反正天天要經過的,好久沒來這里,我和梅子上次留下的照片還掛在墻上相框中,只是老板已經不記得我了。
又在文具店買了個筆記本,該記錄的事情還是記錄下來,以后做事也有章可循。
早點回宿舍了,呆在外面也沒啥好逛,去打球也得回去換衣服啊!
黃軍也在宿舍,正和阿萍商量星期天請吃飯的事,剛進去便問我“阿剛,星期天你老婆過來不?她好久沒有來了呢”。
一下提醒了我,這次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