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澤給宛若使了一個眼色,宛若便告辭說累了要回旅店去休息了。
宛若的旅店,定在劉府左轉出去的那條街上,大概步行五百步。行到半路劉澤等在那里。
“你投壺很厲害,你贏了?!?
“我雖然投壺很厲害,可是今天也沒有贏。”
“如諾搞了小動作,她贏的不光明正大?!?
“是嗎?那你剛剛為何不拆穿她?”宛若著急起來,話說的快多了。
劉澤躊躇著沒有回答,宛若跺著腳道:“好,你不說算了,我走了。”
劉澤忙拉住宛若,宛若抬頭看向劉澤道:“好婆婆媽媽不爽快,不會你因為她喜歡你,你舍不得揭穿她吧。”
“你為何要胡說,難道我們......”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。
宛若嗔道:“我們?我們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明白嘛?!?
“我可不明白,劉大公子的心我看不懂,我這么笨,沒有你這位少年進士聰明的頭腦?!?
“宛若。”劉澤知道宛若在嘲諷他,“那一晚你忘了,我可不會忘?!?
宛若瞬間臉要滴出血來,甩開了劉澤的手,向前急行。
劉澤雖然沒有趕上宛若的腳步,但還是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跟隨,見她安全進了旅店,才轉身往劉府走。
如意在凈室門口堵住了如諾。
“讓開。”如諾想要出去,可是推不動如意。
“我真為你害臊。”如意把一支綠色的箭橫在如諾的面前。
“你干什么拿我的箭?蓮心,蓮心?!?
蓮心被春杏關在門外擠不進來,在門口焦急地回應,“姑娘,我在外面。”
“如果有下次不要怪我不講姐妹之情,我會讓你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?!比缫獍鸭龡U一折,拋在地下,轉身出去。
箭桿的斷裂處冒出一個金釵的頭來,原來如諾假裝腳麻,把一根金釵插入到了箭桿里,這樣箭身變重,加上她的速度,力道比正常箭桿大的多,這才碰到了壺。
如諾拔出金釵,插在頭上,用力踩著斷箭,咬牙道:“如意,你不要聰明過頭了,我一定要讓你栽在我的手里?!?
蓮心見自己姑娘猙獰的表情,嚇得不敢靠近,在離如諾四五步的地方站定。
這一晚,如意知道定是睡不成的,就洗漱好了坐等劉暄和劉曉。果然不一會兒兩姐妹拉著手進來了。
“上床。”三人心有靈犀地道。
三人又開啟了漫漫長聊之路,春杏在旁邊的小榻睡下,她已經習以為常了,聽著姑娘們所聊的八卦,能睡的很香,很甜。
“你注意到月娥表姐沒有?”
“曉姐姐,我倒是注意到了你對她稱呼的變化,看來她在你這里贏得了好感啊。”
“果然是你,這都被你知道了?!眲陨斐龃竽粗?,贊著如意。
“曉姐姐,你快說說唄。”如意很捧場地央求道。
劉曉看著劉暄,“姐姐,你來說。我補充?!?
劉暄手肘撐在枕頭上說道:“其實很簡單,就是余公子覺得王月娥是個孝順的姑娘,不那么抵觸她了?!?
“什么呀,姐姐你講故事也太沒有意思了,如意怎么聽的明白嘛?!眲砸幌伦似饋?,不滿地叫道。
“小聲點?!眲㈥蚜⒓窗咽持阜旁谧齑缴?。
“哎呀,我知道。”隨即聲音壓小了一些,“如意,嫂子懷孕了哥哥不是把表叔們接來了嘛,嫂子月子滿了,他們要回去,結果在路上淋了雨,回去后就生病了,月娥表姐一點兒不嫌棄地照顧他們十幾天,除了喂飯喂藥,聽說還服侍他們上廁所。
把兩位老人家感動的不行,余公子聽說父母病了,回去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