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兩人進入凈房后,如意迅速出手,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羊角匕首,毫不猶豫地刺進了丫鬟的胸膛。丫鬟痛苦地悶哼一聲,隨即倒地不起。
而如意則緊跟著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哼叫聲,仿佛也是因為肚子疼得厲害。
此時,站在門外的其他丫鬟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,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。她們只以為如意真的是肚子疼得厲害,所以才會發出這樣的呻吟聲。
因此,她們并沒有過多在意,繼續等待著如意從凈房中出來。
如意來到臥房,換掉了帶血的衣裙,把身上藏的蒙汗藥倒在茶壺里,端了出去一一給她們斟滿,如意說以茶代酒敬她們一杯,感謝她們這幾天對她的細心照顧。
丫鬟們都喝干了,不一會就睡去了。如意感激夏荷的細心,說劉家公子都不知道祖母生病,怕路上不安全,因此把裝有蒙汗藥、紅丸、止疼藥等藥品的荷包塞在了如意的手中。
江嘯對那如影隨形的覃提督厭惡至極,他深吸一口氣,身形如飛燕般輕盈,瞬間躍上了一根高聳入云的大樹。而那覃提督,卻因功力所限,無法登上如此高度。
“你抓緊了,我去結果了他。”江嘯語氣堅定,將如意的手緊緊纏在大樹的樹梢上。
緊接著,他身形一斜,如離弦之箭般激射而出,瞬間便出現在覃提督眼前。
只見劍光翻飛,如流星般閃耀,覃提督失去了大樹的支撐,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墜落。
他慌忙出劍格擋,但江嘯的劍招猶如疾風驟雨,迅捷無比,讓他應接不暇,只能一邊狼狽地抵擋,一邊不斷后退。
江嘯不想與他過多糾纏,連番使出殺招,劍勢越發凌厲。
很快,覃提督的小腿和左臂都被劍光劃過,鮮血噴涌而出。
覃提督深知自己絕非江嘯的對手,心中萌生了逃離的念頭。他奮力一躍,企圖飛躍而出,卻始終無法擺脫江嘯那如影隨形的劍光。
江嘯的耳朵輕輕扇動,敏銳地捕捉到了大隊人馬逼近的聲音。他深知,片刻之后,慶王的護衛將如潮水般涌來,屆時想要帶著如意安然離去,必將困難重重。
于是,他刻意控制著碧霄劍的出劍速度,故意露出一個破綻,給覃提督留下一線生機。
覃提督頓感壓力驟減,呼吸也終于恢復了正常。正在他暗自欣喜之時,江嘯的劍光突然一閃,如毒蛇般刁鉆地刺中了他的手腕。
覃提督手中的長劍脫手而落,與此同時,上百支羽箭如蝗蟲般破空而來。江嘯身形敏捷,迅速扭身上樹,揮舞著碧霄劍,將飛來的箭支紛紛掃落。
幾個縱躍之間,他已來到如意身邊,帶著她在樹梢間飛速穿行。
覃提督手中無劍,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他手忙腳亂地側身避開了射來的羽箭,然而,他的額頭上卻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全身更是被冷汗浸透。
他的心中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,他從未想過,江嘯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。一個原本只是文官的人,僅僅做了幾個月兵部的官,就學會了如此高深的武功,這實在是匪夷所思。
“害怕嗎?”江嘯的聲音在如意的耳畔響起,他已經帶著如意下了山。此刻,望云騅正風馳電掣般地奔跑而來。
“不怕,我知道你會來。”如意的眼神堅定而明亮,她始終堅信江嘯一定會有辦法救自己出去。
盡管在被劫持的過程中,她曾經有過短暫的慌張,但內心深處的那份信任始終支撐著她,堅信江嘯定能來救她。
“沒有受傷吧?”江嘯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如意,眼中滿是關切。他伸出手,輕輕拉住如意的手,讓她緩緩地轉了一個圈。
“完好無損。”如意調皮地眨了眨眼睛,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。她的聲音清脆悅耳,仿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