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和體質性病變上顯現出神奇的效果,但對付精神上的疾病,卻是全然無助。
即使是土雞這樣的大型部落的大祭司對此束手無策也是合情合理。牛旭甚至猜測,即便是去找巫殿那些神秘的人物也未必會有其他的結果。
然而事情就是這樣,不懂的人覺得難解,懂行的人卻能輕易應對。對于來自現代世界來說,牛旭所知的癲癇治療手段,比這些人先進了幾千年。
土柏先行一步踏入木屋,癡癡地凝視著床上的女子,彷佛她是世間最寶貴的珍寶。全然未察覺到牛旭此刻臉部表情的微妙變化。
自顧自說道:“土眉是土雞部落最受寵溺的孩子,也是部落千年來的美麗女兒。只怕是上天因嫉妒她的美貌,讓她的病因多年前就已產生。”
“不僅是我們部落的大祭司為她治療過多次,也拜訪了其他部落的藥師,求助甚多。可直至現在情況非但沒有改善,反而愈發惡化。
我們打算去百草部尋找答案,不曾想走到半路,土眉病情便又加重了。”講到這,土柏的聲音透出痛苦。
放開她,讓我來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