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現優異的奴隸,有機會以敵人的頭顱為階梯,攀登至土雞部落的最外圍成員之列。這一身份的轉變,對他們而言,無異于從地獄躍升至天堂,從無盡的苦難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許多實力不俗的奴隸,正是抓住了這樣的機會,不僅擺脫了奴隸的枷鎖,更成為了土雞部落不斷壯大的基石。
土雞部落能在短短數年間,從平原外圍的眾多部落中脫穎而出,成為規模最大的巨型部落,其戰斗力更是遠超其他幾個同等規模的部落。
這背后,離不開他們那血腥而殘暴的“養成”策略。對于那些心懷怨恨、誓死反抗的奴隸,土雞部落采取了更為嚴苛的“篩選”方式——以命相搏,唯有在生死邊緣掙扎,才能贏得那一線生機。
而那些仆從軍,雖然地位稍高于奴隸,但在土雞部落的眼中,同樣不過是用來消耗的棋子。在即將到來的戰役中,他們只會在進攻前得到一次警告,之后便是對他們逐漸升級的“淘汰賽”。
土瀝在鐵鎖關前駐足兩日,終于構思出了這場殘酷的作戰計劃。他打算利用那些被視為草芥的奴隸和仆從軍,作為前鋒,以血肉之軀去沖擊敵人的防線,將其沖得七零八落。而當敵人的防線搖搖欲墜之時,土雞部落的精銳大軍將如同猛虎下山,給予敵人致命一擊。
短暫的休息之后,土瀝捧起清水,潤了潤因思考而干涸的喉嚨。他深知,這場戰役不僅是對敵人的考驗,更是對土雞部落的一次洗禮。而他,作為部落的首領,必須冷酷而果斷,因為他清楚,只有這樣,才能帶領土雞部落,在這片強者為尊的土地上,繼續書寫屬于他們的傳奇。
在蒼茫的大地上,一支剛從苦難深淵中掙脫的奴隸大軍,宛如浴火重生的鳳凰,雖然羽翼未豐,卻懷揣著不屈的意志,再次踏上了征途。
這次,他們的隊伍中新增了兩千名英勇的戰士,仿佛是命運的補償,讓這支隊伍的士氣更加高昂。他們的眼神,不再是先前的迷惘與恐懼,而是燃燒著瘋狂的火焰,堅定如磐石,仿佛在說:“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,我們也誓要跨越!”
就連那些原本心懷僥幸、打算渾水摸魚的仆從部隊,也在出發前的那一刻,被一則冰冷的消息震得靈魂出竅——若此次進攻再敗,他們中將有五分之一的人被無情地犧牲,而且,這個數字還會隨著失敗的次數遞增,如同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,讓人不寒而栗。
土雞部落的決策者們,似乎已將生死置之度外,他們的策略冷酷而決絕,仿佛在說:“要么勝利,要么玉石俱焚!”
戰斗的號角再次吹響,一切似乎都是上次戰役的復刻,但這一次,敵人手中的神秘爆炸武器如同地獄之火,讓沖鋒的勇士們如同驚弓之鳥,卻依然義無反顧地沖向那座象征著希望與絕望并存的城墻。
這一次,他們的攻擊前所未有的堅決,即便是面對三成以上的傷亡,也無人退縮。那些擁有強大力量的圖騰戰士,更是如同無畏的勇士,頭頂著如雨點般落下的投槍與箭矢,硬生生地在城墻上撕開了一道口子,仿佛要用血肉之軀證明,自由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。
然而,當他們滿心歡喜地以為即將觸碰到勝利的曙光時,一個更加殘酷的現實卻如冷水澆頭——城墻之上,還隱藏著一道由奇異金屬與無數大漢堅實盾牌交織而成的銅墻鐵壁,那是另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。
還未等他們細細打量這道新防線,無數鋒利的長槍便從盾墻之后猛然刺出,如同死神的鐮刀,收割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。城墻上的那一小塊區域,瞬間化作了吞噬生命的黑洞,無論多少勇士前赴后繼,最終都只留下一具具冰冷的尸體,無聲地訴說著失敗的悲歌。
直到城墻下堆積起厚厚的尸體山,那些仍在絕望中掙扎的進攻者們才如夢初醒,意識到自己的隊伍已經折損過半。恐懼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