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單離開。
走的遠了還回頭看了一下葉永妄,嘴里蹦出一句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,怎么還有人喜歡自虐啊。”
葉永妄沒有在意好心大哥異樣的眼神。
他穿著厚重的玩偶制服,在原地站著休息了一會,臉上全是汗水,看起來很是疲憊。
要是再在這厚重的衣服中悶一會。
鐵定是要中暑的。
葉永妄非常清晰的知道這點,他眉頭緊鎖,抿著嘴唇。
神色顯得越來越不自然。
頻頻扭頭朝著顏沉魚所在的包間看去。
做到這個份上了。
顏沉魚居然還沒有邀請他進去坐坐.....
難道那女人是看不到他在太陽下受苦受累嗎?
居然一個人坐在溫度舒適的包間中。
還是說....
包間內視線不好,他必須再臨的近一點?
葉永妄不相信顏沉魚是故意的,他心中幻想著,覺得對方只是沒有看見。
于是他拖著疲倦的身子,走到巨大的深灰色玻璃前靠著坐下。
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里面有人的感覺。
“....哼,原來是如此低劣的小把戲。”
坐在包廂內的女人抿唇一笑,她優雅的坐著,欣賞外面人的一舉一動。
葉永妄現在的這副舉動。
和多年前的如出一轍,換湯不換藥,還是那一套陳舊的老把戲。
可偏偏是這樣的把戲。
卻讓那時候的顏沉魚覺得新鮮極了,甚至癡迷于這種低劣的手段之中。
“當過往的記憶再被端上來,居然會如此不堪。”
顏沉魚輕輕笑了一聲。
她現在已經想不起很久前看到葉永妄時的心情了。
更想不明白當時的自己怎么會被這些東西迷得團團轉。
葉永妄的所有手段和把戲在現在的顏沉魚眼中,
低劣的像是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孩子。
一眼就能看穿。
甚至能明白他做這些行為背后的邏輯。
相比于包間內舒適的溫度,外面穿著厚重制服的葉永妄已經被曬得有些意識模糊了。
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。
餐廳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推開,穿著制服的服務員恭敬的站在門口。
對葉永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“葉先生,這邊請,顏小姐正在里面等您。”
“哼。”
葉永妄冷哼一聲,撫著玻璃緩慢站起身子,眼中全是不屑。
“你們這樣做,是來侮辱我的嗎?”
“告訴顏沉魚,我不稀罕她那些錢。”
“錢?有錢不賺是傻子!”
“啊啊啊啊——賠了!又賠了!”
溫以寒手捧一張刮刮樂。
在刮完那一刻,只覺得兩眼一黑,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“我的二十塊,我的二十塊就這么沒了,誰的錢是大風刮來的。”
李常平手里拎著一堆東西,打量著周遭的一切。
他原本還在沙發上睡著。
溫以寒忽然提出要帶人去市中心買一堆生活用品,就把人拽到了這里。
“寶寶,你不用擔心,我卡里還是有點錢的,養活你肯定是沒問題!”
結果剛到市中心,看到旁邊的刮刮樂。
溫以寒就迫不及待的刮了一張,不出所料的痛失二十塊。
“沒事,沒事——”
溫以寒走到李常平身邊,瞄到不遠處一看就價格不菲的餐廳。
“寶寶,你說我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