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幾分怒色。
“”這藥,乃由四位煉丹師所煉,每次都隨機挑選藥丸?!?
三夫人也是修士,所以知道這奇毒若用一絲便可取她女兒性命,若以前服用了,怎么人沒事。
可阿蘭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,正因為是家族煉丹師所煉,就是她都沒想去驗驗藥有沒有問題。
“娘,正因為如此,女兒才不敢亂說?!?
金霓羽讓阿蘭收起藥丸,想了想,方才繼續說下去。
“藥瓶里有七十二粒藥丸,乃是阿蘭早上取的,這中間藥都在阿蘭身上,從沒有人動過。”
阿蘭繼續說下去:“夫人,的確如此,那藥瓶還有蜂蠟,奴婢在回來時方才打開。剛才,小姐發作,隨意倒了一粒。”
三夫人認真地聽著,并沒有插話的意思。
“奴婢只是隨意倒出了一粒,先生卻聞出有奇毒?!?
“娘,先生給女兒一副藥后就明顯好了許多,而之前服用的藥,女兒只是覺得續命而已。”
三夫人自然能聽出二人想說什么,但此事事關重大,口說無憑。
“眼下如何證明?那位先生可有說法子?”
阿蘭塞好瓶塞子放在桌上,退到了夫人身后,拿起茶壺倒了一杯,繞到了身前,把茶杯遞了過去。
“娘,那先生也說沒辦法,畢竟過往的事情很難去尋找線索,縱然這一瓶都是劇毒,也可推脫給別人?!?
三夫人此時哪有心情喝茶,順手放在桌上,清澈的眼眸里翻起了滔天巨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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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先生可有解毒方法?這奇毒......”
她好歹也算博覽群書,也有交心的道友,可從沒有人說能解此毒,若有,那也不過是以命換命。
天下若真有人能解此毒,恐怕她金家都要奉為上賓了。
“這倒沒說,不過先生給的藥或許可以?!?
霓羽撩起袖子,露出白皙的藕臂。
“娘,女兒剛才試了試,發現運氣順暢了許多,或許過幾日便能修煉了?!?
看著女兒露出笑容,三夫人卻是有些懷疑,便親自搭在其手腕上,試了一番,眉頭反倒一緊。
“娘,沒事的。”
金霓羽以為受損經脈還是如以前一般,心里涌起的興奮,不由一冷,可還硬著開導起她娘。
“不是,不是,羽兒的經脈雖然還有些阻礙,但再修煉應無大礙?!比蛉肆ⅠR轉過頭,責怪起來,“阿蘭,還不去請那位先生。”
金霓羽受了這么多年委屈,聽到終于可以修煉了,再也抑制不住,眼淚奪眶而出,可車廂內的再三叮囑,還是記憶猶新。
“娘,不可,先生還說了一件事,所以此事......”
三夫人也是由衷高興,恨不得將此事立刻告之眾人,一掃多年的恥辱??煽磁畠阂荒槆烂C,意識到事情可能很嚴重,便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
“先生說早上遇到一個身上香氣和我差不多的女子。”
“什么!”
三夫人聞言,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波瀾,一掌將桌子一j角直接拍成齏粉。
“夫人,何事?”
門外的丫鬟察覺屋內有異常,立馬推門而入。
“出去,都出去,再敢進來,家法處置!”
三夫人隨手一揮,打出一團紫色火焰,桌上的茶具竟在火焰的熏烤下,慢慢蒸發了。
恐怖如斯!
丫鬟們從沒見過夫人如此暴怒過,一個個嚇得面色發白,趕緊退了出去。
三夫人轉頭面向女兒時,又是一副慈母般的樣子。
“羽兒,這香乃是特別訂做,只有你一人可有,外人豈可得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