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新門主會發給我們靈器?是不是真的?”
“真的?你傻啊,門內幾千人,人手一把?”
“就是,一把靈器少說上萬兩,幾千人那就是幾千萬兩,有這財力會來這里?我看一定是騙咱們的。”
“騙我們?拿靈器騙我們?為何不說每月給我們多少銀子更好點,我看靈器是有的,不過不可能每人一把。”
城西碼頭,一些修士正擠在一起討論著不知道誰傳出來的小道消息。
十三個家族組成了九里十八鋪,并不是都屬于柳家。
柳家占的只是十三分之一,碼頭上的生意也不都是柳家的。
真正屬于柳家的碼頭是最南側的十個船位,其中最大的船也就500料。
王家的在最北側,占據碼頭最好的一段,500料的船在他們那里只能算是小船。
“鐵頭,咱們快兩個月沒活干了。雖說東家的每月給我們銀子,可再這樣下去,大家都得喝西北風了。”
碼頭上的大多數都是普通人,賣苦力為生,上有老下有小的,每天無所事事的總是讓人心慌。
有活干時,銀子多少全在自己手里,沒活干大家都一樣,銀子也只有三四兩,這點錢只夠不餓死。
鐵頭是這里的老人,從一個毛頭小子干到六十出頭,也見過柳家最風光的時候,也遇到年景不好時,像現在這樣兩個月沒活的不曾有過。
“你們著什么急啊,只要拿下白家的單子,夠你們忙的。”
老鐵頭心里也是怕啊,這些人跟了他多年。柳家一倒,他回家還有幾畝地,可這些人不同,只會賣力氣。
沒關系,想要去別的把頭那里找活干是根本不可能。
每個把頭手里的都是沾親帶故的,誰愿意把銀子分給別人。
眼下東家雖說給了生活費,可一日日的混下去,誰都沒底。
何況王家已多次派人來找他,還加工錢。
如果不是明白王家打算,所有人都去了王家。
“老鐵頭,白家白家會看上咱們這小船?瞧瞧那王家的,從去年開始,陸陸續續訂了十幾條大船,明擺著就是沖王家。”
“可不是嗎,他們從年初開始,沒日沒夜的裝貨,聽說最差的一個一個月拿了近20兩銀子了,20兩啊,都頂我們在這里干兩個月了。”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。
鐵頭也不摻和,自顧自地抽著煙。
在他看來,大家都是為了生活,東家再好,總不能讓大家一起扛吧。
可東家待他不薄,眼下遇到了困難,他做不出不仁不義的事情。
“老許,你怎么來了?”
鐵頭心頭煩悶,看到有熟人來了,立馬有了精神,起身去迎。
周圍的人也都認識,紛紛起身去打招呼。
老許是一臉苦逼,沖大伙點了點頭便算打招呼了。
“別提了,東家不干了,給了我們一筆遣散費。你也知道,我就懂織布,突然不干了心里悶的慌,出來走走。”
有人拿了張小板凳,老許擺了擺手,一屁股坐在地上,看著平靜的江水,發起呆來。
“喲,這不是趙家的大總管老許嗎,怎么來這里清閑了?”
老許抬起頭,嘴角不由勾起了濃濃的嘲諷。
“這不是連親爹都不認的李二狗嗎?”
李二狗最恨別人提這件事,當即面色一厲。
旁邊的狗腿子一看表現機會來了,陰陽怪氣地扯開了嗓子。
“老許,聽說你們東家給了你遣散費,好像才10兩,這不糊弄人嗎。還不如跟了我們大哥,一一個月隨隨便便就拿了七八十兩。”
李二狗一看手下如此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