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,空氣中迅速凝結五道冰針,暴射而出。
噗嗤——
幾聲沉悶的響聲傳來,
窗戶忽然自動打開了,一條人影一閃而過。
“虹姐,不用追了。”
石泉水早就察覺有人跟著,覺得趕不趕都一樣。
“你知道此人是誰?”虹姐會心一笑,“是白家的人。”
“白家?”
石泉水馬上意識到他的計劃中還是漏過了最重要的白家,很可能白家在操控一切,包括王家。
這樣一來,可能會連累柳無無和老八他們。
想到這,他慌亂地站起身,走到窗戶邊輕輕推開窗戶。
天空飄來了幾片雨云,將太陽都遮擋住了。
“虹姐.....”
“白家如果要對付你,恐怕早就出手了。”
虹姐看穿了他此刻擔心什么,把茶罐推到一旁,緩緩起身。
“白家在乎的不是九里十八鋪,更不是王家,而是劍血宗內的一物。”
“劍血宗?”
石泉水猛地轉過身,一股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。
“虹姐,剛才你說是白家人?”
這熟悉的香氣不就是金小姐身上香丸發出來的香氣?
這種香氣只有金家才有。
素來死了,怎么附近還有這香氣。
“是白家人,怎么?”
“沒事。”石泉水靠著墻,斜斜地看著窗戶下的街道,幾個人影在交頭接耳,時不時抬頭看著窗戶方向。
“你可真是麻煩。”
虹姐看他臉色有異,便起身走到窗戶邊,看到樓下那幾個人,眼眸中泛起了厭惡,便用力關上窗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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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來是想問問王家到底有多少底牌?”
“王家最大底牌就是白家,白家能給予多少幫助,王家就有多少底牌。”
虹姐頓了頓,從頭上取下一木簪捧在手心里。
“王家素來心狠手辣,白家又何嘗不是。”
石泉水看向她手里的木簪,這是很普通的木簪,像是有人親手雕刻的,沒有打磨,粗糙的不值一文錢。
“我當年差點進了白家,最后發現被白白利用了。”
虹姐一邊說,一邊將木簪遞給石泉水。
“如果你拿著這個去白家,事可成。”
石泉水忽然想明白這應該是白家某人親手雕刻的,然后送給她。
“虹姐,你真舍得?”
“舍得?我守了這么多年,到頭來卻發現終究錯付了。就像公子你那個創口貼, 看起來一般,可真真治好我姐姐孩子的病。”
石泉水接過簪子,有些尷尬地笑了笑。
那創口貼看起來的確不怎么,可用起來卻像是萬能藥。
也因為此,這虹姐才愿意將百月酒送給他。
“我累了。”
虹姐走到桌邊,拿起她的茶杯喝了一小口。
石泉水聽他下了逐客令,也不好打擾,便推門下樓。
剛走到門口,就被人喊住了。
“老頭,你怎么樣虹姐親自招待你的,我給你五十兩。”
石泉水回頭看了一眼手拿鐵扇的公子哥,感覺就是一個傻子,也不想糾纏扭頭便走。
公子哥看他不回答,追到門口。
“六十兩,最多七十兩,八十兩也可以談.....”
石泉水:???
原來來這里真的是那么孤獨。
走在街上,看著孩童在街邊玩耍打鬧,有些情不自禁得懷念以前的簡單生活。
有家人,有幾個朋友。
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