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提供這種服務的店鋪。
“是衛家鏢局借銀子的目的?”
一個伙計拿著紙筆,認真記錄。
“最好今天能給我,銀子沒問題。”
石泉水坐在太師椅里,忽然想到了別的事情。
“你們這里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委托?”
伙計抬起頭,想了想回答道:“基本都可以,不過,有些危險性太大的,或者很容易得罪宗門的,本店是不會去查的。”
石泉水想想也是,為了些銀子,惹怒了某些人,那實在是得不償失。
“一個是九里十八鋪的柳無無,另一個是......”
他想了想,覺得還是有必要關心那金小姐,畢竟也算認識。
“另一個是金家金霓羽。”
“金霓羽?”
石泉水看著他一臉吃驚,猜測可能認識,“你認識?”
“不認識,不過有人昨天來過,想讓我們打聽她的事情。”
伙計絲毫沒避諱地的伸出手,做了個要錢的動作。
石泉水摸出一錠五兩黃金塞了過去。
“我們出價四千兩,他說太貴了,然后就走了。”
伙計拿著金子掂了掂份量。
石泉水知道還有故事,不然只是這句話,他也開不了口索要銀子。
“不過,后來再來一趟,倒是拿出一塊令牌,好像是......”
伙計說著便挑了挑眉。
石泉水知道他又要銀子,索性拿出一錠二十兩金子遞給他。
伙計有了金子,頓時眉開眼笑,迅速翻開手里的記賬簿。
“就是這里。無名氏,第一次來打聽金霓羽消息,嫌貴未交易。第二次來,拿了一塊九里十八鋪的令牌,令牌只看到一面,沒看到另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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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里十八鋪?男的還是女的?”
石泉水聽出了一些意思,這伙計肯定知道九里十八鋪令牌背后會刻有使用者姓名,所以才重點說沒看到另一面。
“看不出男女,戴了個古銅色面具,面具下還伸出了灰白胡須,但感覺是故意粘上去的。骨架似乎比一般女子寬一些,但比男子窄,說話聲音聽起來像男的。但感覺應該是女人。”
伙計把記賬簿遞過去,石泉水擺了擺手表示沒必要。
為何又扯上九里十八鋪。
像女人?
難道是柳無無?
但她好像沒有打聽金霓羽的必要。
可不是她,好像又說不上來。
“你覺得這個人會不會是柳無無?”
“小人聽是聽過,但沒見過本人,所以也無法猜測是不是。”
石泉水將這兩件事也交給他,不過最后收銀子也才收了三千兩。
正常來說,兩人只要翻倍。
“該給的還是要給。”
離開后,石泉水決定去四周找人打聽打聽,坐著也是閑。
這城里不怎么熱鬧,大白天的,街上行人稀稀拉拉的,哪怕是沿街店鋪都是門可羅雀。
但有個地方卻是極為熱鬧。
“三家茶樓?”
茶樓門口都擠滿了人,石泉水根本擠不進去。
“里面在干什么?”
他伸長了脖子,也沒看到里面在干什么。
“在發銀子。”
“發銀子?”
石泉水覺得奇怪,好端端的在茶樓里發銀子,這怎么看都有問題。
“是啊,是發銀子,不過是要賣命趕車。”
“趕車?”
“是啊,是給鄭家趕車,不過聽說好幾家鏢局都不見了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