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中漆黑的區域終于敞開了。
“果然,要開啟大門,需要血肉作為祭品,難怪了。”
石泉水沉吟了一聲,看著突然出現了大量各族的人大為頭疼。
剛才爭斗的根本就是祭品。
“宗主,那幾人不見了。”
一個弟子指著剛才那幾個佩戴玉佩的人位置驚訝地說道。
“宗主,剛剛還在的,怎么突然不見了?”
“他們還在那里,只是隱身了。但他們的氣息還在。”
天空中的各個種族似乎都在等什么,并沒有行動。
“喂,你這家伙怎么現在才來?”
聽到這聲音,石泉水嚇了一跳,回頭看去,是琴素,“你不是在上面嗎?”
上面還有靈力波動,人怎么在這里?
“當然躲起來了。”
琴素身后還跟著甘若云,但她的臉色比之前更差了,臉上一點血色的都沒有,神色非常萎靡。
“若云,你怎么了?”
“剛才遇到襲擊,受了點內傷,吃了些藥,過段時間就能恢復了。”
琴素說的輕描淡寫,但躲躲閃閃的眼神卻出賣了她。
“師父,我......我沒事。”
甘若云站著看起來都很費力,梁品立馬讓兩個女弟子去扶著她。
石泉水看向琴素,眉頭微微皺起,沒有說什么,慢慢往前。
一些弟子看宗主要過去,便也想過去,被梁品攔住,“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其實也沒什么事情。”琴素從發上取下一根簪子塞到甘若云手里,“你說還是我說?”
“我......”甘若云咬緊著嘴唇,想了一會,才抬起頭,“還是我去,你去反而壞事。”
“死丫頭,我好心幫你,反倒你怪我,你以后有事別來找我。”琴素嘴上這么說,還是親自扶著甘若云。
“還是......還是你去說吧,我......我有點頭暈。”
甘若云心虛地閉上眼睛。
“哼,死丫頭。”琴素冷哼了一聲,趕緊扶著她坐下,“我先過去,有事......應該不會有事。”
梁品作為弟子,更是幾人的師父,很多事情他都要多方考慮,看著幾個弟子無所事事的樣子,不免呵斥起來。
“你們幾個去四周警戒,別以為有宗主在就可以放松警惕。”
幾個弟子感受到他們師父的怒色,趕緊去四周盯著。
琴素安慰了幾聲,便起身,看了梁品幾眼,“好像有些散修過來,你去看看要不要加入。”
“是,前輩。”
梁品人老可眼睛亮著,知道接下去的談話很重要,帶著弟子去下方的浮島,“等下有人過來,如果他們動了殺機之外,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“師父,我們幾個實力那么低,他們動手,我們根本沒辦法反擊。”
“笨蛋,不是有虎紋玉符嗎?等他們到了吊橋上再問問他們意思。”
梁品知道動起手來,他們很難有機會反擊,便讓弟子拿出玉符捏在手里。
“那位前輩意思恐怕也讓我們提防一些,但如果有人加入本宗,未嘗不是壞事,就怕心懷叵測。把冰符拿出來,子啊四周建立冰墻。”
“師父,虎紋玉符很貴,這......”
幾萬兩銀子的東西,只是用來做冰墻,誰肯受得了。
梁品笑了笑,“宗主那邊應該還有許多,此時不用,遇到危險時你們還有機會?到時候玉符都要被搶走了。”
不用是死,用了或許有機會。
眾人聽了覺得有道理,可真用時還是緊張不已。
幾萬兩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