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一股腦全發泄在蘇棠身上了。
月哮聽了猛一下站起來,“她怎么敢?”
冥叔眼眸瞇了瞇,倒并不生氣,只是遺憾月璃,恐怕要失敗了?
唯有月卿,琢磨片刻雅嬤轉述蘇棠的那些話后,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。
這雌性,脾氣還挺大?
有幾分意思。
而且仔細一回憶,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昨晚替代月璃和她結侶的時候,她的手落出袖口,貌似并不老?
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。”
誰也沒想到,一向不喜歡湊熱鬧,連親侄兒結侶這么重要的事,都是月哮三催四請,月卿才勉為其難從圣都城回來的。
這會兒,倒是第一個急切要去看看?
月哮擔心兒子的心情占了上風,沒察覺月卿的異樣,“走走,旁的都好說,月璃可不能出事。”
冥叔對此還算有信心,“放心吧,出不了事?!?
不一會兒,三個大老爺們,就都來到了喜房外面。
雅嬤神色得意,上前就要撞門,被月卿伸手攔了下來。
“先禮后兵,你下去,我來?!?
雅嬤憤憤,“她一個生育力為零的老雌,嫁給我們少族長,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,本就該勤快點,說一句夾著尾巴做人也不為過。這倒好,也不知哪來的傲氣,還當自己真是我們獵狗族的主子了不成!”
聞言月卿不自覺蹙蹙眉,很是不喜歡雅嬤這不尊重人的說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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臉色甚至開始不太好看。
月哮看出來了,斥了雅嬤一聲,“下去,月卿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?!?
“族長……”
“我讓你下去!”
眼見月哮來真的,雅嬤這才不情不愿的退開。
看著房門,嘴里小聲嘰嘰咕咕,不用說,肯定在畫圈圈詛咒蘇棠。
屋里的蘇棠自然知道門外又來了人,煩躁的揪了一把月璃白皙的臉蛋。
“你們狗族,還真是挺狗的?。〉?,會一會他們?!?
她一邊下床,就聽見月卿好聽的聲音客客氣氣,“蘇女雌,我們家月璃情況特殊,我們當長輩的,并非故意打擾,只是想確定一下月璃的情況。
你放心,不管你在鼠族原先是什么樣子,我們月家既然把你娶進門了,就不會再計較以前。往后,只盼你和月璃好好過日子。”
相比雅嬤的盛氣凌人,不把蘇棠當正經新婦,月卿這一番話,簡直令人心頭熨帖。
換個人,只怕立馬就要對月卿感恩戴德了。
但蘇棠不是別個,她不僅活得久,還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男女平等記憶,更有系統做后盾,這番話,就也只是讓她淺淺消了一點火罷了。
來到門邊,輕描淡寫道,“怎么,你們覺得我存有害月璃的心?”
找她來沖喜救人,還這么大派頭,蘇棠也是挺氣的。
最生氣的,還是昨晚月卿利用法術軟禁她。
在蘇棠看來,這月家的人,都一樣不是好東西!
“蘇女雌,你完全是誤會我們的意思了。
況且,到底你對月璃是好心壞心,讓我們進去看一眼不就清楚了嗎?
你這般躲著,反倒讓我們不得不多想?!壁な逯钡纳锨耙徊降?。
月哮則是黑著一張臉。
如果剛才他還有一點耐心,但在月卿和冥叔都苦口相勸的情況下,蘇棠還不讓人進去,他的耐心便不剩多少了。
雙手捏成拳,打算蘇棠再不開門,他便只能強行破門。
卻正是這時,門栓抽動的聲音傳來。
蘇棠站在門后,語氣閑淡,“那就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