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此話一出,滿場皆驚。
什么?他們該不是耳朵壞了吧?!
她不是才生下獵狗族的圣姬沒多久,這就又有了?
“干娘!你又懷了?也就是說,我又要當(dāng)哥哥啦!”
一直不吭聲的達(dá)莫,鹿頭鹿腦的躥到蘇棠身邊。
小樣子樂得只差飛起來,癲癲的往上一跳,差點踹了旁邊的葛艷艷一腳。
全場沸騰!
好比那下了一鍋獸的餃子鍋!
沸騰之后又是落針可聞的安靜。
一雙雙眼睛,宛如激光一樣鎖向蘇棠,不管雌性雄性,表情都要多復(fù)雜有多復(fù)雜。
梅蜀不敢置信的盯著蘇棠的肚子,怔在原地,兩只只有一個分岔的鹿角劇烈的動了動!
楚訛寬大的手掌,無聲在袖子里攥了又攥。
霍基則是雙眼放光,激動的拉著茶酥說,“茶酥,我是不行了,但有機(jī)會我定要向蘇圣雌介紹我親弟弟霍廉。
這回他正閉關(guān)所以沒來。
到時候,你可要好好在蘇圣雌面前幫著說幾句霍廉的好話。
要是她能嫁到我們鳥族,哦不,是霍廉能夠有幸嫁給她,我族就長臉了!”
茶酥溫柔小意的窩進(jìn)霍基懷里,“好啦,我會的,你也真是的,誰的事兒你都要操心一下。”
“那能不操心嗎?那可是我親弟弟!”
霍基打的如意算盤,其實很多族長也在打,但他們只敢在心里想想,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。
面上,當(dāng)然笑瞇瞇的說起了好話,在蘇棠面前刷好感度。
“沒想到蘇圣雌又懷孕了,真是令人驚嘆的生育力!”
“這就是神階生育力的可怕之處嗎?果真讓人可敬可謂可喜。”
“月哮老狗,我鴨族雖弱,卻從未羨慕過你們獵狗族什么,但這次,我是真羨慕你有這么個兒媳婦了!”
七嘴八舌說了一陣兒,才有獸想到問:“孩子誰的呀?難道又是月璃少族長的嗎?”
月哮唇邊的笑,這一刻莫名僵了僵。
倏地有人聰明想到了,搖頭,“不對不對,不會是月璃的,否則月璃不可能這時候離開部落。這種情況,倒像是生氣離家出走,那這個孩子,指定是蘇圣雌和別人的!”
獸世不存在戴綠帽子一說,大家對這事也絲毫不敏感。
反而有些羨慕那個被蘇棠看上并為他孕育子嗣的神秘人。
“月哮,到底是誰,你知道不?”
“昊乾你是不是傻,這種事你問月哮族長,他能知道嗎?定是他兒子伺候超圣雌伺候得不好,人家不滿意,這才給踹了,轉(zhuǎn)頭就懷上了別人的崽。他啊,教育兒子失敗咧!”
月哮老臉一黑,“湯陽,上回葛家父女的事,我還沒和你算賬,你現(xiàn)在又在這亂嚼什么舌根!”
湯陽搖頭,“瞧瞧,被我說中了,惱羞成怒了吧!”
“湯陽,你再敢亂說,我一定把你個老貓的胡子全部拔光!”
“呵呵,你來呀,我怕你不成?你家月璃那傻小子,走了也好,省得留下來看見這么多雄性都想做蘇圣雌的獸夫,心眼兒小受不住,還不得氣出個好歹?”
月哮頭一次被湯陽拿到把柄氣成這樣,那真是肺都要氣炸!
但他卻反駁不了,因為月璃這一走,確實小氣。
獸世雄性小氣最要不得,如果娶的是一般雌性也就罷了,但像圣雌超圣雌這種的,爭風(fēng)吃醋視為善妒,是要被大家批判的!
月哮氣不過,猛的脖子一梗,說道:“這我怎么不知道?你們這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,哼,瞧不起誰呢!蘇棠肚子里懷的,確實不是小兒月璃的骨肉,但卻跑不出我們獵狗族,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