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會模仿太爺爺說話,好好玩!
肉乎乎的小毛手把傳音石扒拉一下,傳音石滾了滾,又扒拉一下,又滾了滾。
那面白沐霆聽到大重孫子的聲音,哎喲喂,激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“寵寵?爺爺的好大重孫兒哎,你怎么出去這么久還不回來?
你爹爹有沒有把你和妹妹照顧好啊?
這傻小子,干啥都給帶走了啊,留我一個老東西在家那叫一個清冷,夜里覺都睡不著——”
白旭顯然不想再聽,釋放紫色的靈力包裹傳音石后,白沐霆的聲音便戛然而止了!
誒?咋沒了?
寵寵一下給傳音石抱在懷里,左顧右盼的研究。
白旭不管傳音石了,就給他當玩具,沖蘇棠抱歉的笑笑,“棠棠,總有一天我會讓爺爺明白你的好。”
“那倒用不著。”蘇棠壓根不在乎這個。
轉身去看和月卿的三個寶寶。
白旭心里不是滋味兒。
想著她肯定還是氣惱的,不然不會只顧老四老五老六,都不管他的老大老二。
秦時目光閃了閃,“怎么,你爺爺不知道你結侶的對象是誰?”
白旭九成的注意力都在蘇棠身上,余下一成,也要顧著兩個玩耍的崽子。
冷不丁被秦時追問,他想了想,才回答,“爺爺注重門第,因為這般對棠棠造成過傷害,所以我覺得眼下不讓他知道,反而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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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時尊長,晚輩也請求您,暫時別告訴爺爺真相,我不想他動手動腳影響棠棠的圣雌大典。”
秦時淺淺斟酌了一下,很干脆的答應下來,“行,只要你自己不說,我肯定不說。”
干啥要說?就讓那老家伙抓心撓腮一陣唄。
而且他也真的很想看看,等他帶著禮物上門提親,發現蘇棠就是當初被他看不起的鼠族雌性時,會是什么反應?
哈哈哈,光是想想,都覺得很有意思。
秦時幾乎在月晏居待了一個下午,天快黑的時候,幾個崽崽都相繼睡著了,沒得玩,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。
這天晚上,蘇棠照例沒翻任何人的牌子。
不過洗完澡,白旭做了回梁上君子。
“我累了。”蘇棠沒答應。
白旭討巧賣乖,“棠棠,我真的什么都不做,你就讓我烙印好不好?這是我欠自己的,也是對你的允諾,一輩子忠誠。”
蘇棠答應之后,白旭就在她的肚子上進行了烙印。
慢半拍的委屈,“第四了……哎,楚訛那陰險狡詐的家伙!”
心里又想,本來要是爺爺不亂來,自己該是第一獸夫的!
“為什么是肚子?”蘇棠昏昏欲睡的問。
隱約有種今晚又要夢到蛇的感覺。
偶爾,她就會莫名其妙的夢到一條蛇,很大很長的蛇,但大概因為顏色比較高級,銀色像龍一樣,鱗片高潔如鉆石,所以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和惡心。
甚至于她在夢里還經常和那條蛇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每一個夢,一個花樣……
這讓蘇棠百思不得其解,心想自己不至于吧?又不是現實里沒有!
“棠棠,謝謝你,把寵寵和瑰瑰帶到我身邊。”白旭撫摸著她扎在枕頭里的側臉,彎彎唇說。
蘇棠聽了一半,嘴角上翹,不是笑,而是自嘲。
暗想果然,白旭最在乎的,始終是崽子。
但她完全沒聽到的下一句,是:“因為他們的存在,我才能肯定我與你那些夢幻的過去,是真實存在的!”
……
還是白茫茫的云端,綿軟的云朵床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