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平南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路衡趕緊跑了過來,把路平南扶到了病床上。他轉頭沖著徐芝蕊罵道,
“有你這么當媽的嗎,你瘋了嗎,你沒看到他……他身體不好嗎?”
徐芝蕊翻了個白眼,覺得路平南就是賤人矯情。
一旁的柳雨煙也被嚇了一跳,她本來是來威脅一下路衡的,再讓路平南難受,最后答應給許平宇捐骨髓。
徐芝蕊這時候走到了柳雨煙的旁邊,輕輕拉起了對方的手,而她笑得特別的諂媚。
“柳總啊,我家阿宇還真的是麻煩你了。他這孩子,天天念叨你。”
柳雨煙不由地看了眼在病床緊閉眼睛的路平南,好像真的病的挺重的。她撇撇嘴,心里略微有些難過。
最近路平南總生病,臉也毀容,這些對他打擊那么大,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緩過來。
柳雨煙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,但徐芝蕊把她拉到病房外說話。
正好與路平南的主治醫生錯開了,也沒聽到醫生說的。
“他不能再受刺激了,一定要讓他控制情緒,否則,會隨時出事。”
這位周醫生,是路平南的主治醫生,每次都讓他著急,路衡也是很過意不去的。
周醫生同樣安撫了路衡幾句,“其實也不要太悲觀,很多人最后都戰勝了癌癥。”
等周醫生離開后,路平南才慢慢睜開了眼睛。
他一抬頭,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徐芝蕊和柳雨煙。
還是徐芝蕊先開口的。“啊呀,一個大男人不就是劃破了臉,天天裝什么?他是你帶大的,看他什么德性。連自己的老婆,都看不起他。你說他活著還有什么用呢?”
路平南這時候剛輸上液,還是渾身疼,頭嗡嗡響。
他撐著身子看向徐芝蕊。“原來你也是想做柳家的狗。”
剛才徐芝蕊對著柳雨煙的諂媚勁,他也看到了。
現在他們一個個都不放過他。
“我要不是看你現在就是個廢物,我兩巴掌就打死你這個不孝子了。”徐芝蕊面目猙獰,一副要吞了路平南的模樣。
柳雨煙暫時不想摻和進路家的家務事,只冷言道,“路平南,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,你如果答應了,我就把你們家公司的事兒給解決了。”
隨后柳雨煙就離開了,徐芝蕊又罵罵咧咧了幾句,就去追柳雨煙了。
“哎,阿宇媳婦,柳總,你等等我。”
路平南都麻木了,可路衡聽到后,被氣得直接給暈了過去。
等到路平南回到自己的病房,已經是晚上了。
他疲累的剛躺好,就看到徐芝蕊突然出現在他的病房門口。
徐芝蕊走過來,伸手掐住了路平南的脖子。
“你知道你得罪柳雨煙的后果嘛,沒用的東西,不如掐死你算了。”
得癌后總裁妻子為白月光逼我離婚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