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。
可笑。
真可笑啊。
路平南要忍不住笑出聲。
“咳咳……”
路平南想不到的是,李榮花給他安排坐的這輛汽車,是一輛醫(yī)療車。
路平南也是聽爸爸提到過的,被李榮花折辱而發(fā)瘋的那個男孩子的事。
他想自己這破身體,能經(jīng)受得住啥污辱。
呵,直接死了吧。
“李董,病人狀況很不好,離開醫(yī)院很危險。”在車上還跟著一個醫(yī)生一個醫(yī)護(hù)人員,那個醫(yī)生只是簡單地看了一下路平南的狀況,心中大駭。
他是真怕路平南死在這輛車上。
他雖然是李榮花養(yǎng)的醫(yī)療團(tuán)隊(duì),但是,人死在他跟前,他第一個逃不過法律的制裁。
李榮花玩的越來越變態(tài)了。
連快死的人都弄來。
雖然平時給李榮花擦屁股,好些年輕男孩子也有差點(diǎn)被玩死的。
可那些人都是好身體,底子好,搶救過來容易。
魏民的話讓李榮花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。
一旁還像跟屁蟲一樣的徐芝蕊很不以為然。“怎么會?”
“我這個兒子的命最耐折騰了,住院這么長時間,柳雨煙把他一次又一次折磨進(jìn)手術(shù)室,他不還是活得好好的。唉呀,李董,我跟你說,他小時候差點(diǎn)被我掐死了。你看,他現(xiàn)在不還活著呢。”
魏民雖然是個醫(yī)生,但他本來沒多少良心的。
可聽了徐芝蕊的話,他卻深感自嘆不如。
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路平南要是真死了,他們這一車人沒一個能跑得了的。
別管你李氏集團(tuán)多強(qiáng),李榮花有多少關(guān)系,跟他們這些小人物都無關(guān)。
沒事的只有李花花,這個姓徐的女人,也跑不掉。
魏民都不敢說話了。
因?yàn)槔顦s花笑了。
這個女人平時看著慈眉善目,越是笑越是可怕。
李榮花卻伸出手,在路平南包扎好的紗布上,摸了摸。
抬起頭時,用冰冷的目光盯著魏民。
“魏醫(yī)生,你在說什么呢?”
魏民動了動喉嚨,感覺嘴里發(fā)干,連忙輕咳了兩聲。
“呵,李董,您的想法很正確。”
李榮花又轉(zhuǎn)頭看向了徐芝蕊,而她的手在路平南天貼有紗布的臉上摸了摸。
又轉(zhuǎn)頭看向了徐芝蕊。
徐芝蕊被她看得頭皮發(fā)麻,尤其這個女人笑的時候讓她覺得自己喉嚨像被捏緊了一樣。
徐芝蕊臉皮都在打顫。“李、李董,呵,呵。”
李榮花的手這時候又伸到了路平南的脖子位置,眼睛里有種莫名的興奮。
她抿了抿肉嘟嘟的厚唇。
“你是怎么掐他來著?”
徐芝蕊被嚇得腿肚子都在打哆嗦。
很明顯這個李榮花就跟精神病似的,心中暗罵路平南給她惹麻煩。
這件事是許平宇在背后搞的鬼,徐芝蕊跟著來也是為了看路平南的笑話,另外她也算幫了柳雨煙,都是為了許平宇這個兒子。
“哦,這樣么?”李榮花的手突然就掐住了徐芝蕊。
一直到徐芝蕊開始翻白眼,舌頭伸的老長,她才放開手。
用紙巾擦了擦手,看向路平南。
路平南微微眨了眨眼,一直帶著絕望的眼神里,有著無比的清晰。
恐怕,這個女人是不會讓自己死的。
“開門。”
車門突然被打開后,李榮花一腳就把徐芝蕊給踹下了車。
雖然汽車是在停下后打開的門,可是掉下車的徐芝蕊還是在地上翻了幾個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