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,是我的錯。”
魏民為了自己的前程,只能跟著柳雨煙到了一間辦公室。
“這是我最近在這里的臨時辦公室,你說吧。”
柳雨煙并不覺得那一巴掌怎么樣,這個人不收拾就不老實。
“我覺得吧,一定是你們的仇人干的。”魏民的嘴現在馬上抹了蜜。
“肯定隨時隨地盯著你嘛,你得把你媽媽從醫院悄悄弄出來。放在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,你還得有個自己的醫療團隊。”
魏民挑了挑眉。“還是自己人放心啊。”
“哦。”柳雨煙并不看好。“就你?”
“我幫你整,而且我有特效藥。”魏民從身后掏出一個盒子,里面有幾只藥劑。
“路平南就用這種藥劑的,不過你媽呢,你試試另外幾種。”
柳雨煙聽了后,沉默了一會兒。“再看看吧。”
魏民想著干凈脫離李榮花的。“一定要快點想,李榮花不該想跑了。可我吧,不想去外面。”
柳雨煙走了,她心里很亂。
想呆在路平南的身邊。
余蔓的情況,讓柳雨煙不想去面對這種殘酷。
她想逃避。
路平南也是從白護士那里知道了余蔓的情況,現在是很不好。
但是路平南當時是猜到這些事是許平宇做的,他也與柳雨煙提到過。也說過許平宇的異常。
但是,當時柳雨煙不信的。
現在如果舊事重提,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。
路平南不由冷笑,他又心軟了,總是這樣。
他差一點就忘了,柳雨煙對他是很不信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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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柳雨煙朝路平南的病房過去時,被一個人攔住了。
是好久不見的柳天陽。
柳天陽現在看著柳雨煙這個女兒,特別失望。
“女兒總裁啊,我剛去看你媽了。你媽已經不行了,醫生讓咱們做好心理準備。唉,我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。”
柳雨煙無比煩他。“你有什么事兒?”
“我是想問問你哈,你怎么把你二叔關起來了?”柳天陽不停地晃頭。
“你現在還有幾個親人?你身邊還有誰能幫你,不就是你二叔嗎?”
“你看看那個路平南,他都離開柳氏了,眼睛也瞎了,可是手里還攥著一把上方寶劍。我們都被他騙了。”
柳天陽說的正是路平南還擁有股份的事,現在還成了柳氏集團的董事。
“女兒總裁,跟你結婚這么多年,一直瞞著你,你就這么信他?”
柳天陽今天是帶任務來的。
至于余蔓會怎么樣,跟他沒有關系。
他們這夫妻,一年到頭見不著一面。貌合神離幾十年。
柳天陽對余蔓是近乎沒有一點感情的。
“女兒總裁,我們才是一家人。你不能總相信一個外人。”
“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你。”柳雨煙不想理他。
可柳天陽不僅有任務,還有合作伙伴。
他用手一指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人。
“不信你問他,我剛才就是在你媽媽那碰到他的。他都后悔的給我跪下了。”
柳雨煙轉過頭,沒想到是吳勇。
吳勇慢慢悠悠走到柳雨煙的跟前,“撲通”一下就跪了。
“柳總裁,我對不起你,對不想您的母親,都是我害的。是我害了您的母親成了植物人。我、我都是被逼的,我被逼的呀。”
柳雨煙的腦子“轟”一下,難以置信。“是誰讓你這么干的?”
“路平南,就是他給我錢的。”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