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董中一時半會兒也被許平宇的設想給干懵了。
他聽到的基本都是謠傳。
本來是想無中生有,甚至趁著余蔓成了植物人的機會,再搞點事出來。
把柳雨煙多折騰折騰,出口惡氣。同時,要是能讓路平南跟著倒霉那就是最好的了。
只是許平宇這個突發(fā)奇想,讓余董事沉默了許久。
而許平宇一下能想到這里。
就是因為他自己冒充路平南太多次了,連檢查身體有病毒的事都會栽在路平南身上,就是因為他們是同卵雙胞胎。
余董事現(xiàn)在能肯定的,就是余蔓是出軌的,根本沒有像外人看到的,她為了柳氏只守著柳天陽,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。
“我打幾個電話。”余董事打電話問了很多人,包括余家的一些人。
確實都“聽說”過,余蔓身后有一個隱藏的丈夫。
“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能瞞得過柳老爺子的眼睛。”
余董事想不通。
一向自詡聰明無比的許平宇也是想不通。
這時,一個電話打的進來。
余董事哆哆嗦嗦接了起來。“徐董事啊,什么事啊?”
徐董事在柳老爺子活著的時候,就是親信中的親信。現(xiàn)在雖然不太管事,但是在柳氏集團內(nèi)部影響力非常大。
徐董事正在看手里的一個文件,是柳氏集團各個股東的一些情況。
他的視線就停在了余董事那一行。
“總裁要購你手里的股份,你準備一下吧。”
“你瘋了吧?”余董事根本不會買。
“那些股份是我的棺材本,不可能。”
徐董事笑了。
“連柳天陽和柳巷都把股份給了總裁,余奉獻,你還能守多久呢?總裁一般只給一天的考慮時間,我心好,多給你半天。一天半后,我希望能聽到好消息。”
徐董事按照柳雨煙的要求,把那些需要收回的股份,難啃的老骨頭,都由他去。
柳雨煙找到他的時候,問過他一句話。
“徐叔,我可以相信你嗎?”
徐董事并沒有直接回答。“路平南的股份在我的手上。”
雖然不明白路平南的信任的緣由,可是路平南既然做了這個選擇。
柳雨煙也覺得可以試一試,她給了徐董事一個名單。
“好,其他人就交給你了。”
余董事撂下電話后,又抖著嘴唇罵了好一會兒。
許平宇看他再這樣下去,估計得氣死了,連忙岔開話題。
“這位徐董事誰啊,怎么之前沒見過?”
“柳氏集團的看門狗,當年柳老爺子在世的時候,他就是老爺子身邊最信任的人。所以柳雨煙找他幫忙,確實棋走得對。”
余董事又罵了幾句。
許平宇卻對這位徐董事上心了。
這么重要的人,比這個姓余的有用多了。
而那個余蔓身后真正的隱藏的男人,很有可能就是柳天陽的兄弟的男人,說不定姓徐的知道。
許平宇在醫(yī)院走廊里繞了一圈,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文瑤。
因為他要做一件事。
“親愛的,親愛的,你終于來了。”
文瑤哭著就抱住了許平宇的腰。
“怎么辦,怎么辦呀,我們的孩子真的沒了。”
許平宇拍了拍文瑤的后背。
“沒事,孩子會有的。不過,我們不能放過害你的人。”
文瑤擦了擦淚。“你想怎么辦,路平南害死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不,他殺害的是他的孩子。”
路平南小刀都準備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