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無!有人說看到過他,看方向是往臨安來了,我們一路找過來,沒有發現他的蹤跡!”
四舅舅嘆了口氣:“這個孩子,打小就桀驁不馴,不好管教!長大了更加約束不住,跟家里吵了一架,到現在連個口信都沒有捎回來過。”
大舅舅:“若只是離家出走,我們還不會這么擔心!就怕他年輕氣盛,在外面上了當闖了禍!”
唐閎說道:“哥哥們只管安心休息,既然他很有可能就藏在臨安城里,我們就派人去找他!我們家還算有些人脈,總比你們自己找強些!”
唐婉聽明白了來龍去脈,開口說道:“二舅舅有沒有表哥的畫像?最好是近日畫的,容貌清晰的那種。我們同表哥也有幾年不見了,這樣盲目的找,很有可能錯過他!”
二舅舅說道:“這個不難,我一會兒畫一幅就是。”
三舅舅突然說道:“二妹事務繁忙,就不過來了,她托我帶了兩份禮來,一份給婉婉,一份給承義,一會兒我拿給你!”
吳氏聽了,心里不舒服,二姐姐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,覺得她們都是圖她手里的錢財,女兒和兒子成親這么大的事,她連個面都不露,便是派個管事的來一趟,也比托哥哥帶過來鄭重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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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提二姐,吳氏就換了個話題:“哥哥,不知道高家的大外甥女如今怎樣了?”
四舅舅答到:“去年出嫁了!她那個好父親只通知了繼室的娘家,我們這些正經的親舅舅居然都沒聽到信兒!”
吳氏聽了也氣:“高家怎能如此過分?!”
三舅舅答到:“他家何時不過分了?!大姐姐剛去,他們就借口女兒太小,他們養活不了,把孩子給送了回來。我們悉心養到十歲,他見桃子熟了,就摘走了!”
二舅舅:“他們把英兒要了回去,卻不肯好好對待!”
吳氏氣惱的問:“他們做了什么?”
四舅舅:“高家仆從不少,卻讓英兒做活,干的都是收拾屋子、刷碗、做飯的粗活!英兒不過是摔了一只碗,那繼室就打罵她。她氣不過就跑了。”
唐婉擔憂的問道:“啊?那大表姐無事吧?”
大舅舅說:“我們兩家都出去找,半夜的時候才在高家的祖墳里找到的英兒,她受了委屈,跑去大妹妹的墳前哭。”
吳氏氣的咬碎了銀牙:“你們就輕易放過那毒婦?”
四舅舅:“我們沒有出手,是英兒的大伯父不肯放過英兒的后娘,開了祠堂請了家法,說是再有下一次,就讓她帶她生下的孩子滾蛋!她害怕,這才改了!”
唐婉又問:“那我大姨夫呢?他就沒有反應?”
三舅舅:“他就是個軟包慫貨!屁都不敢放一個。不過我也沒饒了他!他出門喝酒,我將他套頭痛打了一頓,嘿嘿……”
唐婉豎起大拇指,給了三舅舅一個贊,三舅舅笑的更開心了!
又聊了一會兒,大舅舅說:“咱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就先去拜見老夫人吧!老二、老三、老四,把給老夫人準備的禮物帶上,咱們這就是去!”
幾個舅舅收拾了一番,就在吳氏和唐閎的陪同下去了眉壽院拜見唐老夫人。
吳家的兄弟幾個在眉壽院里用了晚膳,這才出來回了自己的院子。幾個人無聊,就拉著吳氏坐下來打起了馬吊!
二舅舅倒沒有去湊熱鬧,坐在堂屋喝茶看書,唐婉怕他無聊問道:“二舅舅你怎么不去打馬吊?要不要我叫幾個人來,再組一桌陪你打?”
二舅舅搖了搖頭說道:“唔!我不會打馬吊,看見牌我就犯困!”
唐婉恍然大悟:“舅舅我終于知道,為什么我一看見別人打馬吊就犯困了!原來我是隨了你啊!”
二舅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