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玲玲和牧長青躲在密林里,悄悄尾隨著那一隊青云劍宗的弟子。
在跟著他們來到目的地后,映入眼簾的是幾十個青云劍宗的弟子將十幾個年輕人圍在中間。
那些年輕人全都穿著淡藍色的道服,人手一把制式長劍,想來也是哪個宗門的弟子。
那群藍衣服的年輕人五男六女,實力全都在三境和四境,如今個個帶傷,情況不容樂觀。
反觀青云劍宗這邊,雖然大多都是些三境的弟子,四境只有一個,但架不住人多,將那些年輕人圍住也毫不費力。
“你們青云劍宗這是什么意思?”被圍困的那些人中站出一個男的,一臉憤慨地喊道:“我們天劍宗和你們素來井水不犯河水,你們為什么要對我們出手?”
那青年的衣袖已經被鮮血染紅,但依舊死死握著手中長劍,將一眾同門護在身后。
“哈哈哈哈!”青云劍宗這邊,一個四境的弟子上前一步,臉上滿是譏笑:“雖然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,但要怪就怪你這幾個師妹生的如花似玉,只要你們乖乖把她們交給我們玩玩,我們也可以放過你們。”
“做夢!”那藍衣青年想都沒想就拒絕了,更是被青云劍宗這些人的無恥發言給氣的青筋暴起:“你們這么做難道就不怕天劍宗怪罪嗎?”
“哈哈哈哈,天劍宗?我們好怕哦!”青云劍宗領頭的那名弟子露出一個極其夸張的表情,其他幾十個同門也紛紛哄笑起來。
笑了一會兒后,青云劍宗那名弟子臉上閃過一抹譏諷和陰狠:“我們這么多人,你以為你們有機會把消息傳出去嗎?”
“你!”見他們如此無恥,天劍宗那些弟子全都義憤填膺,但又無法反駁。
青云劍宗那弟子似是自言自語地繼續說道:“本來還以為是因為倒霉,居然被派了這么個苦差,沒想到遇到了你們,倒是能給我和師弟們找點樂子了。”
天劍宗的一個女弟子顫顫巍巍地喊道:“我勸你們好自為之,一旦我們有個三長兩短,天劍宗是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青云劍宗那些弟子見狀,全都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領頭的那個青云劍宗弟子更是一臉玩味:“這位師妹,你未免也太天真了,等我們玩夠了,你們就可以和你這些師兄弟一起去死了。
這林子里剛經歷過獸潮,死幾個人應該很正常吧?”
看著他那一臉無賴的樣子,天劍宗這些人全都啞口無言了,他們也清楚,如果落到青云劍宗這些人手里,只有死路一條。
男弟子或許會被虐殺,而女弟子無疑會被玩弄至死。
到時候他們的尸體被扔進森林喂妖獸,確實是死無對證。
見走投無路,一開始開口的那位天劍宗弟子似是下定了決心,對著身后的同門說道:“諸位師弟師妹,是我沒保護好你們,如今走投無路,我們唯有一死才能才能保住諸位師妹的清白。”
其他幾人紛紛點頭,他們眉宇間全是傲氣,顯然不肯淪落為對方的玩具。
“師兄,是我們拖累了你,如果有來世,我們還做同門!”
一旁領頭的青云劍宗弟子見狀,居然鼓起了掌:“好一個同門情深啊,不過你們盡管自殺好了,這等姿色的女子可不能浪費了,趁熱還能用!”
“你!”眾人全都被他的無恥震驚到了!但如今淪落為案板上的肉,除了自盡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。
就在天劍宗的幾人將劍架在脖子上時,一道爽朗的笑聲忽然從不遠處響起:“哈哈哈哈,你們青云劍宗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!六脈劍訣!”
數十道藍色劍影猛地射向青云劍宗這些人,直接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。
領頭的那名弟子畢竟是四境,雖然被偷襲,但也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