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角落里打坐吐納靈力的鳳焱,聞聲也睜開了眼睛。
他疑惑的看向小雌性,發(fā)現(xiàn)她滿臉的震驚和錯愕,一副“讓老娘看看誰敢強(qiáng)賴?yán)夏铩钡臍鈶嵄砬椤?
就這一會兒的工夫,真真上哪里去收了個獸侍不成?雖說……她的獸侍確實有些少……
鳳焱得不到答案,將目光轉(zhuǎn)向猿墨。
猿墨:“食鐵獸,耳朵。”
然后還惟妙惟肖的在自己耳朵上做出一個揉捏的動作……
龍真真看著猿墨的動作,不由僵住了。她這時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,這獸世雄性的后背只能自家雌性坐,雄性的敏感部位,只能自家雌性摸。
可……她真不知道食鐵獸的敏感部位是耳朵啊……
誰家好獸,敏感部位就這么大剌剌的擺在明面上呢?
對上猿墨的鼓勵眼神,龍真真有些羞恥的扭開頭,可小鳳凰眼中的了然之色,卻仍舊如影隨形。
鳳焱思索片刻,沖猿墨點點頭,猿墨便閃身往瀑布下去了。
他沒記錯的話,那靈重也是二階勇士,真真喜歡的話,收了他也不是不可。
雖說他不是真真的獸夫,可作為第一獸侍,這些事情,本該是他為真真張羅的。家里雄性太少,確實照顧不好小雌性。
此刻的龍真真心情十分復(fù)雜,倒也不是不愿意收只食鐵獸,可她這速度著實有些出乎意料了,她和鳳焱、猿墨結(jié)侶也沒多少時日呢!
重點是,她還不知道那只食鐵獸,人形長成什么樣呢?也不知道合不合眼緣,猿墨可是她看的合眼緣了之后才收的。
眼見著化作通臂猿的猿墨輕輕松松扛著一大團(tuán)毛絨絨進(jìn)獸洞來了,龍真真只能自我安慰。
算了算了,摸都摸了,若是長得不好看,就讓他用獸形給自己當(dāng)抱枕好了。
只是這往后,再想摸毛絨絨可要慎重了,別再一時手癢帶回來些奇奇怪怪的獸了。
猿墨扛著靈重轉(zhuǎn)了一圈兒,將他放在一處不礙事的空地上,有些猶豫的走向小雌性。
底下等著他一起出去采藥的幾個翼獸人說了,族長還有話帶給真真的。
他猶豫了片刻,變回人身,學(xué)著族長雄壯的站姿站好,磕磕巴巴說:“還有五日…成年,結(jié)侶……不要急呵!”
這話叫龍真真老臉一紅,說的好像自己很急色似的,可猿墨那古里古怪卻又分外傳神的模仿,又叫龍真真忍不住笑彎了腰。
哈哈哈哈……
她還從來沒想過,猿墨還有這考斯普雷的天分的。往后無聊了倒是可以叫他來表演表演,也難怪齊天大圣變蟲子變飛鳥變牛魔王,每次都不會穿幫呢!
三獸里,鳳焱是最熟悉族長的,哪里能看不懂猿墨的意思,當(dāng)下也看的滿臉笑意。
他看看那邊昏睡的靈重,一本正經(jīng)的沖猿墨交代:“路上小心些,那大蟒受傷定然沒有逃遠(yuǎn),你們快去快回。”
猿墨不在,小雌性身邊只剩了受傷的自己,還有一頭昏迷的食鐵獸要照顧,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了。
猿墨沖鳳焱點點頭,深深看了小雌性兩眼,在她頰邊落下一吻,閃身出去了。
其實,這個時候就將靈重送到龍真真身邊,族長也是存了些私心的。
他即便有心救靈重,可部落里沒有治療蛇毒的藥。
剛剛龍真真給的草藥,給靈重用上之后,他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不少,即便是仍舊昏迷著,也能看出他在慢慢好轉(zhuǎn)了。
反正把靈重留在自己這邊,他也沒有任何辦法,不如直接送到龍真真那里,說不定她還能想出別的法子來。
摸都摸過了,靈重往后也不好找別的雌性了,遲早都是龍真真的獸,自己就不必替她看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