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往醫院的途中,盧總撥通了悅兮的電話,語氣平靜地說道:“親愛的,今晚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,可能沒法回家陪你吃晚飯了。”
悅兮何等聰慧靈敏之人,一聽這話便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,她心生疑惑地追問道:“有什么事情這么重要嗎?”心中暗自揣測難道是家里發生了什么?
盧總想隱瞞此事,但又怕悅兮胡思亂想,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道:“嗯......確實挺重要的。”
悅兮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,繼續追問:“那你現在在哪里?我過去找你吧。”
盧總連忙拒絕:“不用了,你在家好好休息吧。”
悅兮卻不依不饒:“不行,你必須告訴我你在哪里,要不然我今晚就絕食不吃東西了!”
盧總迫不得已只能把醫院的確切位置透露給了她。果不其然,時間過去沒多久,悅兮便心急如焚地抵達了醫院。盧總詳細地向悅兮講述了家中所發生的這一系列事件經過,悅兮義憤填膺地表示:“世界上怎會有如此這般的父親啊!竟然肆無忌憚地帶第三者回家!”
說完這些話后,她凝視著盧總,并寬慰對方道:“你也無需過于悲傷難過了,母親肯定會平安無事的。”
正在此時,主治醫師從病房里走了出來,告知盧總其母親已然蘇醒過來,身體并無大礙,只需再留院觀察兩日即可辦理出院手續。
聽到這個消息,盧總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,隨后與悅兮一同邁入了病房之中。盧母一眼望見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,滿心委屈的淚水瞬間順著臉頰流淌下來,聲音哽咽著對兒子說道:“定坤吶,我同你父親結婚至今已有二十余載,未曾料到他竟會拋下我暗地里去尋覓別的女子,甚至還堂而皇之地將那狐貍精領回家來耀武揚威,彰顯她所謂的地位,媽媽心里著實感到萬分酸楚啊。”“媽,您安心養病,我絕不會讓那個壞女人稱心如意的。”盧總怒不可遏地回應道。
悅兮緊緊地握住盧母那雙略微顫抖的手,語氣輕柔而堅定地安慰著她:“媽媽,請不要再難過了。爸爸也許只是一時沖動迷失了方向,但等他冷靜思考后一定會迷途知返的。此刻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養好自己的身體,剩下的一切都交由我們來處理吧。”盧母微微頷首,表示同意,然后輕輕倚靠在病床上,滿臉倦容地合上雙眼。
盧總默默地走出病房,心頭猶如壓著千斤重擔一般沉重無比。他深吸一口氣,轉頭看向悅兮,眼神堅定地說道:“我決定要讓父親凈身出戶,絕不能讓他帶走哪怕一分一毫!”悅兮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支持,但隨即提醒道:“然而,實現這個目標需要搜集充分的證據,切不可草率行事。”
在接下來的數日里,盧總和悅兮不動聲色地展開了對盧父以及那個女人關系的深入調查,功夫不負有心人,他們終于獲取到一系列確鑿無疑的證據。令人欣慰的是,在此期間,盧母的身體狀況也漸漸好轉起來。
在一個萬籟俱寂、月光如水的夜晚,盧總面色凝重地走進父親的房間。他輕輕地關上房門,然后默默地將一疊厚厚的文件擺在盧父面前。每一頁都詳細記錄著那些讓人心驚膽戰的真相和證據。
盧父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。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,嘴唇微微顫抖著,卻說不出一句話來。這些證據如同一把把利劍,刺穿了他最后的防線,讓他無法再為自己辯解半句。
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,盧父終于低下了頭,表示愿意接受離婚,并選擇凈身出戶。這個決定對于盧家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變故,但也讓一直備受折磨的盧母松了一口氣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一家人慢慢適應了新的生活節奏,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。然而,悅兮的內心深處卻始終籠罩著一層淡淡的不安。她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