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著隨從受欺負。”不知死活的隨膽還拍著隨命的手臂叫嚷著:“放我下來,放我下來。”
隨命輕輕一松手,隨膽的雙腳就落了地,他第一時間撲到被隨命弄死的蟒蛇跟前哭喪,“我的兒呀,你死的好慘呀,爹一定替你報仇……”
萬斂行被氣的閉了閉眼,問:“塵鳴還有救嗎?”
上前檢查的軍醫道:“侯爺,這人還有氣就是中毒了,我給他行針放血,把毒排出來。”
一聽沒死,萬斂行深吸一口氣,“來人,把隨膽押回大營,軍法處置。”
隨膽正抱著他的蟒蛇哭呢,嘴里罵的都是隨命,“隨命,你下手也太狠了,救人你就救人唄,要我兒子的命做什么。”他還沒意識到他將要面臨的后果有多嚴重。
這時兩個人把隨膽從地上架了起來,“哎哎哎,抓我做什么呀,是黃塵鳴沒本事,毒蛇咬他一口,他就找不到東南西北。”
“這個時候你還說風涼話,帶走。”萬斂行是真的發火了。
這時隨從站了出來,“此事與隨膽無關,都是我指使隨膽干的,是我看不慣黃塵鳴,是我想讓黃塵鳴死。”
萬斂行一巴掌打在了隨從的臉上,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打隨從,還是打的臉,而且聲音奇響無比。
隨從捂著自己的左臉,不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口吻質問萬斂行:“你打我,萬斂行,你竟然為了黃塵鳴打我。”
萬斂行極其厭惡地說:“我真想挖出你的碎心爛肺仔細看看,我這些年是怎么教你的,我以為你和塵鳴之間只是不合,沒想到你對他起了殺心,你什么時候對自己的兄弟如此歹毒了,你怎么下的去手。”
隨從的臉上也露出一股極其厭惡的表情,說出的話也成功的戳痛萬斂行:“萬斂行,你錯了,我和他不是兄弟,在這里,有我沒他,有他沒我。”
萬斂行冷冷地開口:“學會威脅我了,可惜我萬斂行從來不受任何人威脅,想走的都給我滾,我一個不留。”
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。”隨從的笑聲四處回蕩,不似過去那樣詭異聲,但卻是凄厲厲的,“薄情呀,我為賣命那么多年,你為了黃塵鳴竟然跟我翻臉,走就走,我隨從還不伺候你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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