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前知會一聲。”
“來了兩日了,聽看門的說侯爺和程風都出門了,就沒進府打擾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打擾什么,一會留下吃飯,我讓人安排點好酒好菜。”
“有勞親家了。”
萬斂行輕咳一聲,小聲道:“嫂嫂,我這辦正事呢,您先別和陳公祥話家常了。”
萬夫人掃視一眼屋子里面的人,愣了愣,剛才進屋的時候沒看見這么多人,她的關注點都在主位的萬斂行身上,現在一看這些人幾乎都不是府上的人,一時間有點尷尬,“你們辦公務吧,我去給你擺接風宴。”
送走了萬夫人,陳公祥繼續告狀,“侯爺,我就想問問您,這百姓的徭役和賦稅是不是免了。”
“我都說對你們說幾遍了,免,我不說征稅就一直免。”萬斂行在心里直嘆氣,就針對這個事情,他從大門外說到廳堂內,不下五遍。
“可是這個鄒三多派人去了末春縣,大張旗鼓地向百姓征稅,末春縣看著人多,實則沒有多少百姓,都是從五湖四海過去修水利的人。”
萬斂行沒想到,他區區半個月的時間,這個鄒三多的人把奉營郡走了一半,真是狼子野心。
萬斂行道:“他們是看上了在奉營修水利的人吧,逼著他們服兵役吧。”
“就是呀,他們打的就是修水利那些工人的主意,好幾萬人在那里熱火朝天地修水利呢,他們聞著味就去了,見面就給我擺臭臉,還大言不慚地說是奉鄒三多的命前來征兵,那副模樣簡直囂張至極,說出的話壓根沒處聽去,態度強硬得不容置疑,蠻橫地讓我們的人立刻停止大修水利,還命令所有的人手都必須趕赴松春關口去打仗。”
萬斂行道:“一個都不許去。”
“是呀,就因我和洪轍開不放人,登時就惹怒了鄒三多的人。他們十分地蠻橫,見我和洪轍開的態度強硬就直接上手去抓修水利的工人們,工人們抵抗不跟著他們去,他們就直接拔出刀來亂砍濫殺。那場景,簡直……”說到這里陳公祥已經有些說不下去了。
此時屋子里面鴉雀無聲,都注視著這個一向硬骨頭的陳公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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