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事就轉一圈,弄的百姓無處躲無處藏的。”
萬斂行道:“招兵買馬備糧草,最近的地點就是你們松春關口了,他對你們下手也是有心可原,真若是松春關口守不住了,我們這些人都跑不了,都得上戰場抵御外敵,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外敵入侵吧。外敵若是打進來,肯定比鄒三多兇殘,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你們松春縣的百姓。”
黃甚遠道:“侯爺說的我們都懂,我們松春關口隔上幾年就會打仗,只要打仗我們末春縣的百姓就會交出自己的口糧給邊關的戰士吃。可是這次有所不同,我聽說朝廷給他們撥軍餉了,而且很多,所以他們根本不缺軍餉,為何還要搶百姓的口糧。幾十年來我們松春縣的百姓就以紅薯為生,只有今年各家打了幾斗糧食,卻被他們盯上了,我們松春縣的百姓都多少年沒見到糧食了,如今一粒未剩,都拿走了,還給我下了死命令,限我五日之內征收稅銀五萬兩,我們松春縣才幾個人呀,我到哪里弄銀子,這不是往死里比我和松春縣的百姓嘛。”
萬斂行聽了這心里也止不住的生氣,但還是不能當眾發作,他平靜地說道:“誰讓他手里有兵權呢,他把我這個侯爺都不放在眼里,今天還把我攔在大街上呢,你們松春縣是邊關要到,要嚴防死守,這南部煙國進來就不是搶你們東西這么簡單,燒殺搶掠都不稀奇,此時松春縣以大局為重吧。”
黃甚遠道:“這我們都知道,可是沙廣寒駐守邊關那么多年,朝廷年年克扣他的軍餉,他怎么沒進城搶人搶糧。”
萬斂行笑了,這個時候沙廣寒還能被松春關的縣令念起,看來他萬斂行沒看錯人,“沙廣寒是正人君子,他鄒三多就是個鼠輩。他們自然不一樣。”
“可是侯爺,他向我要的五萬兩白銀我從哪里出呀?”
萬斂行處理公務一點都不含糊,當即說道:“拖著他,用緩兵之計,其他的事情你找嚴郡丞商議,他會幫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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