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怕打仗,不怕危險,也不怕皇上治你的罪,到那時,侯爺要是死了,我跟著一起死就是了。”
萬斂行道:“誰說這個了,我怕你跟我過平淡的日子委屈你,行了別哭了,我看你這丫頭就是一根筋,留下吧,別走了,我們的婚事嫂嫂都已經張羅很久了,你走了,我和誰成親去。”
“那我爹爹他……”
萬斂行安慰鐘絲玉,“你父親在朝堂上說我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,就當不知道。”
“我是怕侯爺……”
萬斂行道:“我們成親了他就是我岳父,我能拿他怎么樣,你放心吧,我不會與你爹交惡的,真有那么一天,我讓他三分總行了吧。”
鐘絲玉聽了以后破涕為笑,然后把頭靠在萬斂行的肩頭,美好的畫面沒撐上兩分鐘,萬斂行的床幔里面伸出一個小腦袋,“你們兩個到底什么時候能說完,什么時候才能輪到我說話呀。”
鐘絲玉剛靠在萬斂行的肩膀上的腦袋一下彈了起來,手也松開了萬斂行的腰。
萬斂行簡直哭笑不得,他這床上怎么還藏一個人呀。
“程攸寧,你不在你自己的床上睡覺,為何在小爺爺這里呀?”
“我有事情要跟小爺爺說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事情跟我說,再說,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辰?”
程攸寧小嘴一撅,樣子不服氣:“就許鐘姑娘大半夜的在小爺爺這里說事,還摟摟抱抱的,我程攸寧就不能找小爺爺說事。”
萬斂行一看,都不好惹,只能耐著性子道:“那你說給小爺爺聽聽吧。”
“小爺爺,我那小妹妹長的可丑了。”
“你說什么胡話,你哪里來的小妹妹呀?”
這時鐘絲玉忽然想了起來:“侯爺,你還不知道吧,百錢前些日子生了,生了一個女兒。”
“生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嗯。”
“百錢和孩子可都好?”
鐘絲玉道:“生的時候難產,險些一尸兩命,不過現在母女平安。”
“誰在照顧百錢?”
“玉華和芙蓉,還有就是錢府的丫鬟,嫂嫂尚汐我們也每日都去看看。”
萬斂行又問:“孩子怎么樣。”
“丑。”這話是程攸寧說的。
鐘絲玉也哭笑不得,“不丑呀,我看挺好呀。”
程攸寧卻堅定地說:“丑,那小妹妹可丑了。”
鐘絲玉道:“等哪日侯爺得閑,去看看百錢和孩子,就知道丑不丑了。”
萬斂行想了想說:“看錢老板長那樣,那孩子不能好看到哪里去了。”
程攸寧得逞地一笑,“還是我小爺爺有遠見。”
鐘絲玉卻意味深長地看了萬斂行一眼,“侯爺,錢老板和百錢好不容易得了這么一個寶貝女兒,你可不要當著他們的面說孩子丑,何況那孩子不丑。”
程攸寧道:“鐘姑娘不實在,她丑還不讓說啊,這人始終是要見人的,不用掖著藏著,丑就是丑,俊就是俊。”
萬斂行贊許地說:“就是,看錢老板那樣貌就知道這孩子俊不了,哪日我去看看,那什么,你們倆的事情是不是都說完了,都各自回各家休息吧,我今日有累了,明日還要早起處理公務呢。”
鐘絲玉道:“侯爺,你的傷我還沒看呢。”
萬斂行給她看了一眼就開始攆人,“都回去休息,有什么話都明日說。”
鐘絲玉只好把程攸寧領走了。
程攸寧一邊牽著鐘絲玉的手,一邊問,“鐘姑娘,我不在府上的這些日子,你可有練習馬術。”
鐘絲玉尷尬地說:“你小爺爺不讓我再騎馬了,馬場也不讓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