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看,話也不說半句。
尚汐給他上了藥,然后問:“感覺怎么樣?”
程風道:“死不了,他怎么樣了?”要不是親生的,程風估計都懶得問程攸寧的死活了。
尚汐道:“你不用惦記他,護衛肯定不會往死里打他,只是這次教訓的狠一點,不過現在還能再屋子里面跟喬榕說話呢。”
程風道:“這里人多還雜,程攸寧少不了的惹是生非,我這被禁足了,也不方便走動,你,明日天亮去小叔那里,跟他說,咱們搬出去住,別在這里給他添麻煩了,深更半夜的折騰出這么大的事,也就小叔,換個人早把我們趕出去了,咱們有點自知之明,搬出去住,程攸寧少惹點事,我也能多活兩年。”
尚汐看看程風上滿藥還滲血的屁股道:“替你兒子受一次過就忍受不了了呀?”
程風道:“十次我都能受,我就怕他還沒成年,我就被打殘廢了,還禁足一個月,唉,以后你沒什么事情少出去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在家陪我呀,不然我這一個月怎么過。”
尚汐點點頭,看看程風真的是有點慘,誰讓他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兒子呢,這程攸寧著實欠打。
第二日,尚汐就去了萬斂行那里。
“小叔,喝茶呢?”
萬斂行笑著點點頭:“你的相公和兒子都怎么樣了?”
此時的尚汐沒精打采的,“程攸寧發燒了,程風也沒好到哪里去,總之各自在各自的屋子里面趴著呢。”
萬斂行問:“誰最慘?”
尚汐看看萬斂行那幸災樂禍的眼神,也不能說什么,誰讓程攸寧把萬斂行的房子燒了呢,她這個做母親的只好恭恭敬敬地匯報:“程風慘一些,程攸寧還有喬榕陪著玩,有芭蕉屋里屋外的伺候,程風就不行了,只能我伺候。”
“既然,你要在家伺候程風,你來小叔這里做什么?”
尚汐說明來意:“程風昨晚交代我,讓我今早來跟小叔說,我們打算搬出去,程攸寧老在您的府上給小叔添亂,程風心里愧疚,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搬走,這樣大家眼不見程攸寧也不會心煩。”
萬斂行道:“你們兩口子呀,遇到事情就惦記走人,我那祠堂都燒成灰炭了,還有那左右兩側的大殿也各燒了一半,你們兩個就不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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