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她眼神里充滿了鄙夷。
謝臨淵表情強裝鎮定,脫口而出:“我不知道是她生辰,喬魚兒快死了,我幫她完成愿望有什么錯?”
他憑什么要知道宋晚寧的生辰?又不是他求著她嫁給自己的。
他想對誰好,還輪不到別人說嘴。
這番說辭成功說服了自己,他頓時心安了許多,眼神也冷了下來。
可心底還是隱隱有些疼痛,仿佛那里生了一根刺,隨著呼吸一下一下扎進肉里。
“有什么錯?皇兄,你還有心嗎?”謝文茵站起來,叉著腰質問道。
她指著謝臨淵胸口,差點氣笑了:“你知道昨天嫂嫂和我說什么了嗎?她說你的生辰她每年都親自準備許久,你看都不看一眼。她的生辰你從來不過問,也沒有送過任何東西,她說她早就習慣了,你就是這么做人夫君的?”
謝文茵說得都是真的,他反駁不了,只能嘴硬道:“又不是我逼著她嫁給我的。”
他不愛過生辰,每年生辰官員們為了巴結他都置辦各種筵席,免不了喝酒,喝多了回府只想著睡覺,哪里還知道宋晚寧在等他。
“是,不是你逼的,那是她活該?”謝文茵個子不高,氣勢卻不輸他,“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找人做煙花,早不放晚不放,偏偏在嫂嫂生辰之日放給別人,你是在羞辱她嗎?”
謝臨淵不說話,她便繼續討伐:“嫂嫂做錯了什么?你要一次又一次當眾給她難堪?皇兄,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嫂嫂,不如放她和離吧。”
為什么?為什么又來一個讓他和離的?
宋晚寧竟然連謝文茵都勸動了,她就這么不想做他的王妃?當初明明是她自己選的!
謝臨淵越想越氣,惡狠狠地開口:“你再亂說話,我就去求父皇把你送去西夏和親,正好夏侯璟快走了,你和他一起。”
“皇兄,你真是活該孤獨終老。”謝文茵冷哼一聲,坐回原位不再看他。
孤獨終老?他才不會。
謝臨淵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——宋晚寧想走?他才不會遂了她的意,哪怕是綁,也會將她綁在身邊一輩子。
得到了確切的答案,他轉身就走,離開了皇宮。
上馬車前,謝臨淵鬼使神差地問了侍衛一句:“女子生辰,一般送什么東西比較好?”
侍衛撓了撓頭道:“屬下還未娶妻,不知這些。”
“問你也是白問。”謝臨淵掀起簾子準備坐進去。
侍衛補充了一句:“屬下覺得,若是知道那女子的喜好,投其所好或許會好些。”
投其所好?謝臨淵皺了眉頭。
他實在想不起宋晚寧有什么喜好,她好像什么都喜歡,又什么都不喜歡。
想了許久,也沒有一個答案。
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,居然第一次認真思考起了該送什么禮物給一個女人。
那個女人,居然還是宋晚寧,一個心心念念想要離開他的女人。
外室登堂入室?王妃不伺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