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沒有?”
喬魚兒目光往宋晚寧身上瞟了一眼,故意大聲道:“夫人們謬贊了,這些也不算什么。”
幾位貴婦人笑得諂媚:“那是自然,喬側妃如今可是齊王的心尖寵,我看扶正那是指日可待。”
“不像那邊那位,被厭棄便罷了,還被流寇辱了,我要是她都沒臉活在這世上。”
宋晚寧不想聽,可話還是一句句進了她的耳朵,像刺一樣扎進心里。
程少微拉起她的手,安慰道:“不必與她們計較,嚼舌根罷了。”
“雖是嚼舌根,可也得有東西嚼。”宋晚寧緊緊捏著程少微的手,氣到發抖,“那一日的事,在場之人除了我便是謝臨淵和他的禁軍,為何會傳出這樣子虛烏有的謠言?”
她百口莫辯,知道她沒被玷污的人早就死了。
當時綁匪說欺辱她時,謝臨淵連眼神都沒有波動,事后也沒問過她這件事。
等等,這不對勁!
宋晚寧忽然覺得渾身發冷。
陸景之和她什么事都沒有,謝臨淵卻總是暴跳如雷。那一日歹徒當著他的面說出那種話,他怎么能那般冷靜?
難道...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?
若是這么想,一切似乎都合理了。
因為是他操控的,所以他能來得恰到好處,他能逼得死士自殺,他能在知情人死后還將謠言傳播出去。
好,真好。她真想夸他心思縝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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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讓和離更加順理成章,臨走前還給她潑了盆臟水。
這樣和離,錯就不在他寵妾滅妻,而是她不貞潔,那群朝堂上的老古董們也就不會再討伐他了。
接近晌午的陽光明明很暖,宋晚寧卻感覺如墜冰窖,連四肢都僵硬了。
“諸位夫人久等了,皇后娘娘已經起身,傳各位進去請安。”
皇后身邊貼身的大宮女走了出來,止住了女人們的嘰嘰喳喳。
等所有人都進去了,她還愣在原地,宮女提醒道:“齊王妃、少夫人,該進去了。”
程少微拉著失魂落魄的宋晚寧快步進了鳳儀宮,將她按在座位上。
眾人行完禮,皇后掃視了一圈,嚴肅道:“今日召你們進宮,并不是為了寒暄,而是有事與你們商議。”
太子妃起身答道:“母后有事盡管吩咐,我等自當定盡力為母后分憂。”
“你們也知道,今年蝗災嚴重,民不聊生,北邊又起了戰事,更是勞命傷財。”皇后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,對眾人道,“如今國庫并不充盈,本宮身為一國之母便做個節儉的表率,后宮中一應用度皆減半。你們在宮外也該克勤克儉,切不可奢靡。”
眾貴婦紛紛應了。
皇后目光緩緩落在角落里的喬魚兒身上:“那位是...齊王府的喬側妃?”
喬魚兒忙走上前來磕了個頭,頭上珠翠叮當作響。
“你這身打扮,是否太過奢靡了?”
皇后的語氣驟然變冷,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。
外室登堂入室?王妃不伺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