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”
一個月?算算日子,大約是她被綁架的前后。
策劃這一切的人心機不可謂不深,每一步都算無遺策,甚至還留了這么個后手。
宋晚寧覺得如墜冰窖,連呼吸都不順暢了。
“如果我說,我沒有懷孕,你會信嗎?”她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。
謝臨淵垂眸笑起來,可那笑意卻沒有任何溫度:“我問了伺候你的下人,她們說,你的月事確實很久沒來了?!?
她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如此求證,慌亂反駁道:“我身子不好,月事不準也很正常!”
他們做了三年的夫妻,她的月事一向準時,她自己心里清楚,謝臨淵自然也是清楚的。
所以他并沒有信她的說辭,反而問道:“你就這么想留這個孩子?難道......”
謝臨淵沒有繼續往下說,手上力道卻重了幾分,捏得她生疼。
宋晚寧猜到了他八成以為孩子是陸景之的。
“我說了,我沒有身孕!”
她不想告訴他孩子是他的,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沒懷孕。
一陣天旋地轉,她被推倒在床鋪上。
謝臨淵壓了上來,冰涼的唇一寸寸吻著她臉上丑陋的疤痕,可呼出的氣息又十分灼熱,燙得她快要失去理智。
“寧兒,沒有一個男人會心甘情愿讓自己妻子生下別人的孩子,尤其還是對他妻子有覬覦之心的男人的孩子?!?
她身上本就只穿了件寢衣,被他隨手一扒便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膚。
“我沒有!”
宋晚寧奮力掙扎著,可她如今的力氣在謝臨淵面前無異于蚍蜉撼樹。
他紋絲不動,甚至還騰出一只手將自己腰帶扯了下來。
眼底的猩紅如火山噴發,再也壓制不住,嗓音更是沙啞得厲害:“既然沒有,便證明給我看?!?
他想要她!
宋晚寧雙手抵在他的胸前,委屈、屈辱、酸澀,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緒一股腦涌了上來,說不出話,眼淚卻止不住地流。
似乎是不想看她哭,謝臨淵皺著眉將她翻了個身,寢衣也被拉到腰線以下。
剛感覺到絲絲涼意,又被他火熱的胸膛貼緊。
他不知何時已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。
兩人肌膚相接,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,強烈又急促。
他像瘋了,又沒完全瘋。
支起身子吻她后背的動作,比以往每一次都溫柔。
可她不愿沉溺在這溫柔的假象里,倔強地扭頭,憤恨地看向他的眼睛。
蒼白的嘴唇上下翻動,吐出一句冷冰冰的話:“謝臨淵,別讓我恨你?!?
他已箭在弦上,卻在聽見她的話后停下了動作。
外室登堂入室?王妃不伺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