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面直接嚇得昏死過去。
膽子大些的還敢叉著腰質問道:“我們都是朝廷命官,你敢動我們,是要謀反嗎?”
黑甲衛的劍動了動,劃破了說話者的脖子,他立刻噤了聲。
只是眼神還不服輸,憤憤地瞪著謝臨淵。
謝臨淵嗤笑一聲:“本王身為禁軍之首,有責任守護陛下安危,有你們這群奸佞在側,陛下豈能安枕?本王不過是為君分憂罷了。”
“你敢!”謝無恙雙目猩紅,幾近瘋魔。
謝臨淵收了劍,湊近他耳畔低聲說道:“在你多年前第一次算計我的時候,就該想到有這么一日。”
小的時候,謝無恙背后的人幾次三番暗殺他。
長大了,又塞個喬魚兒在他身邊,欺騙了他這么久。
還害死了他的孩子,間接導致了宋晚寧的死。
這一樁樁一件件,他豈能容謝無恙在世上逍遙自在?
他只恨沒有早點殺了謝無恙。
“我真后悔沒有早點狠下心對你下死手。”謝無恙突然瘋狂大笑起來,“竟縱得你羽翼漸豐,如今反來殺我。”
他話鋒一轉:“你當真以為你贏了嗎?我還有一份大禮等著你呢。”
謝臨淵臉上一絲波動也無,抬起手掐住他的脖子,一點點收緊,直到他面色脹得通紅才肯罷休。
然后將失去意識的謝無恙像垃圾一般丟在地上,看都不看一眼,背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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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帶走。”
就這么殺了他太便宜了,他要讓他生不如死。
謝臨淵本想暫時不露面,將謝無恙私自羈押起來折磨。
可第二日,有個言官突然彈劾起了已故的宋老侯爺,說喬魚兒的生母是西夏女子,宋老侯爺有通敵叛國之嫌。
當年兩國禁止通婚,除了和親外私通者一律按通敵罪處置,直到近些年才改了律法。
言官認為當年之事該以當年律法論處,宋老侯爺犯了罪自然該奪爵,查抄宋府。
喬魚兒被送進了獄中,至于是否牽連謝臨淵,他們還在商量。
事已至此,謝臨淵只得出來,給了喬魚兒一紙休書,言官們便閉了嘴。
他沒死,權勢還如日中天,以清君側之名處決了許多原太子黨羽,誰也不敢觸他的霉頭。
連陛下對他都忌憚不已,又沒有制衡他的手段,只能順著他的意思。
只是宋家之事,言官們有個莫名其妙的證人,而謝臨淵這邊沒有證據,便暫時擱置,日后再議。
謝臨淵這個“追封”的太子終于還是被正兒八經封了太子,自此京城徹底變了天。
一日,江淮來找謝臨淵,提了自己的看法:“要保宋家簡單,可是還宋老侯爺清譽卻難。”
謝臨淵也正是此意。
他問道:“你有什么建議?”
“其實我之前在西夏邊境打聽過,雖沒什么發現,卻也有些頭緒。”江淮若有所思,“當年宋老侯爺駐守的那個鎮子雖被屠了干凈,但周邊一些散戶有的逃往了西夏境內。”
他抬眼看向謝臨淵:“不如你去趟西夏,或許會有收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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