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朗招呼大家把夔牛肢解了回去烤著吃,烤魔獸肉吃起來特別香,還能增加真氣,大家都很樂意效勞,一頓砍剁,龐大的夔牛只剩了個牛頭,云朗收了起來,他怕別人查夔牛的死因,只能出此下策,一群人又換了個地方,重新擺上桌子,拉上橫幅,方便來往的散修報名參賽。
落日教內亂成一團,得到匯報后,教主震怒,就要出去擊殺那群散修,被幾個長老拉住了,
“教主,不是散修的事,你想想,他們有能力殺死圣女嗎?”
“那會是誰?別告訴我真是魯長老。”
“弟子們去查了,一會兒就有消息,你是教主,出去干了什么代表的是我們落日教,這要是被別人抓住把柄,我們落日教就完了,一定要好生商量,不能莽撞。”
教主怒火中燒,但他也有顧忌,身為教主,不能意氣用事,首先要想的是全教的利益,他們落日教雖不是大教,但也不能讓人踩著臉打吧,中午發生的事到不了晚上就會全城皆知,圣女死了,教里無動于衷,這無論如何也7說不過去,最起碼那個起沖突的小子該死。
“來人,叫圣子過來。”
不一會兒,落日教圣子走了過來,跟圣女一樣,地圣境初期。
“教主,找我有何吩咐?”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把今天中午那小子殺了,而且要全城皆知是我落日教殺的,這算是對你的一個考驗,去吧。”圣子告退。
當天晚上,一條消息遍布全城,散修張獵與落日教圣女隕落有莫大關系,落日教給躍虎學院面子,圣子邀戰張獵,明日八點,南城生死臺,生死決戰,他人不得插手,如果張獵不至,將斬殺當日在場全部散修人員。散修們義憤填膺但又無可奈何,他們都是年輕人,還真沒有能抗衡落日教的,要是發生火并,他們將會全軍覆沒,要是現在逃了,逃不逃得了不說,起碼剛爭取到的機會就用不上了,散修們無力掙扎,只能看張獵敢不敢去送死,或者看魯長老會不會出面保張獵了。
云朗聽到這個消息,實在無語,這踏馬的什么流氓啊,堂堂一個圣子,邀戰一個地師境的散修,還要不要臉了。但人家就是不要個逼臉,你能奈我何?云朗得做點準備,他在魂海中問火兒,
“火兒,要是你現在把我燒了,多留點骨灰,能復活兩次嗎?”
“可以,只要不是有兩個你,都行。”
“好,火兒,一會兒我們試一下,要是可以,我會安排你去別的地方住,一聽到我死了,就立即把我復活。”
云朗讓火兒燒了自己,復活后,又燒了,再用前面一次的骨灰來復活,果然能行,云朗變換容貌,到不遠處另一家客棧開了一間房,把火兒放在里面,囑咐他待在這兒守好骨灰,等中午時分再復活。
云朗變回張獵,回到客棧,啥也不想抱著靈兒晃蕩了三個小時,床不堪重負,差點兒散了架,靈兒的嗓子都喊啞了,拼命噠伐。風平浪靜后,靈兒愛憐的摸著云朗的腦袋,“云朗哥哥,你怎么了?”
“沒事,靈兒,修真界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,總有一天我一個一個的殺個干凈,從二爺,到大長老,再到落日教,呵呵,就因為我實力弱,一個個的來欺負我,可以隨意的打殺,我還不能還手,真是弱肉強食,鮮血淋漓啊。”
“云朗哥哥,修真界就是這樣啊,一直都是這樣,我要是沒有逃出靈族大陸,有可能就是某個大人物的玩物,想死都難,要是在靈武大陸不是碰到風花靈尊,很可能又入了一個虎口,要不是有你,風花靈尊飛升后,我又不知道會落到哪個大人物的手上成為玩物。”
“現在不是落到張大人手上成為玩物了嗎?”說著又要壓上去。
“跟你說正經的呢,讓我休息下,太累了。”
云朗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