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朗看清來人后,在魂海里同天君聊上了:“天君,這兩個地尊我打得過嗎?”
“問題不大,這倆人都是地尊初級,以你的手段先突襲一個,再硬拼一個,我看完全沒壓力。”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走,先收點利息去”。云朗下樓往城主府方向走去,他度著方步,看上去像是一個喝的有點多的年輕公子哥,邊走偶爾還歪一下,演的非常像,走走停停,來到城主府外的城墻外,在靠近大門旁邊,拉開褲子,對著墻根就放水,那嘩嘩的水聲吸引了守衛,有人過來推推搡搡,想把云朗推走。“滾開,老子爽著呢,太舒服了。”云朗邊放邊吆喝,一副天老大,他老二的樣子,這是喝多了的人的共同特征。城主府守衛何時受過這等氣?拿著劍鞘就砸,在他眼里,沒有拿劍砍就是對云朗照顧了,云朗一腳把守衛踢到墻上,恰好一屁股坐到尿里,一股難聞的氣味讓守衛氣暈了頭,他拔出長劍,直刺云朗。云朗嚇得大叫一聲,聲震夜空,傳出老遠,他提上褲子就跑,跑的七扭八歪,歪歪斜斜,但每次都恰好躲過守衛的利劍。門外的動靜驚動了大廳里的大神,五長老站起身準備出來看看,六長老也想過去,被五長老所阻止,真要是那賊人,不可能跟守衛鬧個半天。五長老坐的久了,就想出去溜達溜達,順便看看有沒有便宜可占,六長老同行做起事來不方便。
五長老來到門外,看著三個守衛正在那圍毆一個小伙子,小伙子抱著頭,東躲西藏,總免不了要挨幾下,他吆喝了一聲,把幾人叫停,走到云朗身邊,看他穿著得體,應該家境不錯,也許能榨出點油。
“小伙子,你在城主府外大聲吆喝,已經觸犯城主威嚴,看你年紀輕輕,不忍責罰,你把儲物戒指拿出來吧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云朗看著好笑,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,從手上拔下戒指,突然一道精神之椎發出,現在他的魂力何等了得,只聽五長老張著大嘴,想要發出痛苦的嚎叫,卻被云朗拿手堵住,憋了幾秒鐘,見五長老不動了,才放開手,嘴里還在說著:“大人,小的東西都已給了,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說完轉過身看著疑惑的三位守衛,“你們看,這位大人都讓走了,你們散開吧。”,三人總覺得哪里不對,但又說不出來,撓撓頭就要散開,云朗此時暴起發難,一招撥云見日,連點三人,三人到死都不明白這小子怎么這么厲害。
云朗繳了五長老的戒指,把尸體裝進戒指,這才拔腿向大廳走去。六長老此時還端坐在桌旁,做閉目養神狀,其實他的魂力也在外放,正在偷聽城主跟丫鬟奮戰,那激動人心的叫喊聲和嘶吼聲讓他坐立不安,也想著找個丫鬟來泄泄火,這該死的老五還不回來,也該換我出去瀟灑會兒了。廳外傳來腳步聲,他聽的太投入,對方也到了關鍵處,總想著聽完再回來,沒想到腦袋一疼,整個腦部炸裂了,他張著嘴想喊叫來減輕痛苦,哪知腦袋突然上了天,意識到此為止,墜入了無邊黑暗。云朗收起腦袋,來到城主的臥室,坐在桌旁等候城主出來。城主剛完事,正是賢者時間,還在那體會快感,忽然見桌旁坐著一人,面向陌生,他爬了起來,穿上衣服,坐在一旁。
“敢問小哥找我何事?”
“今天聽你說你侄子被人殺了,知道是被誰殺的嗎?”
“一個年輕人,功夫了得,一口氣殺了八個地圣境高手。”
“你侄子是江河什么人?”
“兒子。”
“江河有幾個兒子?”
“兩個,這個是小的,不學無術,紈绔子弟。”
“大的在哪兒?”
“在江辰輔助他父親。”
“有什么特征,經常在哪兒出入?”
“左嘴角處有黑痣,經常去聽云軒聽小百合彈琴,那是他放松的方式。”
“今天發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