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著通天派最后一人:“該你了,早點打完好回去休息,一群什么玩意兒,惡心人。”
那人假裝聽不見,低著頭,希望長老們放過他,趕緊回家,這兒真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氣氛有點尷尬,竟然冷場了,通天派長老站起身干咳一聲,“老夫記得家里還有點事,這就告辭,來日六派交流時再見。”說著就站起身轉(zhuǎn)身就走,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停留,其余五人立馬跟上,灰頭土臉的準(zhǔn)備開溜,云朗站在臺上指著那剩下的那個沒上場的說道:“別人可以走,你還沒上場,也沒投降,不能走。”帶隊長老看著云朗:“小伙子,得饒人處且饒人。”云朗輕蔑一笑: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給臉不要那就不能給。”那小伙子知道今天不能善了,只好輕聲一語:“我投降。”云朗這才作罷。旁邊幾個天柱派長老欣慰的看著云朗,都很欣慰,是我輩風(fēng)范,天柱派后繼有人,深得天柱派的精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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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天派六人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,云朗也跳下擂臺,站在師傅身后,看上去人畜無害,但一想起剛才那一掄,都情不自禁的打個寒顫,這家伙真下得去手,那么漂亮的小姑娘,回去不知會變成什么模樣。
陳菲走到云朗身邊,“師弟,剛才那一下看的真爽,讓她鼻孔朝天,瞧不起人,不過長得還真不錯,你就不懂得憐惜?”
“論漂亮跟師姐你們比差遠(yuǎn)了,關(guān)鍵長得丑還自以為是,我就不慣著,看著那張冷臉我就想抽,還真送上門來,不打一下我還真對不起自己。”云朗騷包的一甩頭,跟陳菲在一起沒負(fù)擔(dān),對方心有所屬,他也不怕會惹上情債。
“那你覺得寧師姐咋樣?要不要我給你們撮合撮合?”程菲輕聲問道。
“別,程師姐,我還小,過幾年再說。對了,程師姐,血腥戰(zhàn)場是什么所在?”云朗趕緊岔開話題,他還不能明確拒絕,怕傷人心。果然,程菲一聽血腥戰(zhàn)場,臉上立即凝重起來。
“血腥戰(zhàn)場是我們這個大陸同外界一個連接處,長年累月有血魔入侵,殺之不絕,大陸為了生存,每個門派都會派人前去鎮(zhèn)守,一般為期三年,大的門派去的人多,等級也高,我們天柱派去了三個太上長老,五個長老,弟子除非犯了門規(guī),一般不用去鎮(zhèn)守,別的門派大多去的是普通長老和弟子,所以人數(shù)也多,血腥戰(zhàn)場十分殘酷,一般弟子的存活率不到十一。”
“血魔是什么樣的生物?”
“據(jù)說血魔長得像是一個魔頭,渾身紅通通的,像血色一樣,所以叫血魔,這種生物生下來就是地師境,不到一年就是地圣,最高不超過半仙,但成年一般都是地尊境,我們赤心界在入口處建了一座城,上刻大量陣法,這才勉強(qiáng)擋住了血魔的進(jìn)攻,據(jù)師傅說,這些血魔悍不畏死,前赴后繼,殺了一批又一批,直到所有血魔死光,這波進(jìn)攻才算結(jié)束,每隔三個月他們就會來一批,大家猜測通道的另一邊是血魔的老巢,要是能蕩平老巢,血魔之患就能徹底解決。”
“那有人去過對面嗎?”
“沒有,血魔太多了,就算是半仙陷了進(jìn)去也是自找死路,有半仙趁三個月未到的空檔期前往偵查,里面有好幾股半仙的氣息,嚇得趕緊撤了回來,再也沒人敢前往。”
“程菲,你不擔(dān)心朱翔嗎?”
“當(dāng)然擔(dān)心,但身為修士就得有中途隕落的覺悟,我們生活成長都在天柱派已經(jīng)非常好了,要是在別的門派,說不定早就成為血魔的腹中餐,要是個女修士,連選擇權(quán)都沒有,我很幸運,但我相信翔哥,他會沒事的。”
“朗兒,隨為師去魂堂點靈魂之火。”師傅段萍回頭吩咐云朗,云朗滿口答應(yīng),辭別程菲,跟著段萍往魂堂而去,雖然他不知道這是干嘛,但他知道師傅肯定不會害了他。
“朗兒,靈魂之火是取你一點靈魂作為火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