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人明顯不是第一次來,在里面如魚得水,左摟右抱,一連叫了好幾個姑娘陪酒,云朗推不過,隨便點了一個坐到旁邊,但手腳絕對老實,誰讓他家五個老婆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呢,別人來是享受,他是受罪。
酒過三巡,段峰叫過老鴇,“依云姑娘在不在?讓她來唱一曲,費用翻倍,今天認識一個兄弟,心里舒服。”
“大爺,稍等啊,我去看看,依云姑娘想死大爺了,經常念叨大爺怎么還不過來,哎呀,我這就去叫,幾位慢喝。”老鴇柳腰一擺,飄飄然走了,就像一個輕功高手,看得云朗佩服不已。
幾人氣氛熱烈,云朗陪著喝酒,他們一邊喝手還亂摸,看的云朗恨不能立即回到魂海,把幾個老婆輪流狠狠的蹂躪一番,幾女看得吃吃笑,心疼云朗受活罪,也希望云朗在外面交幾個朋友,不至于活的那么累。
不一會兒,環(huán)佩聲響,老鴇帶著一個姑娘走了過來,云朗定睛一看,趕緊低下頭,把自己的形貌稍微做了些改變,鼻子更大了些,嘴巴也大了點,眼睛小了不少,臉型也變得圓潤了些,不注意看不明顯。這姑娘他認識,拍賣會坐在他旁邊,讓他幫忙的那位。
“依云姑娘,快來,我給你介紹下我新結識的兄弟,云朗,大男人干嘛遮著個臉啊,扭扭捏捏的,一點都不爺們。”云朗肚子里把他祖宗都問候了個遍,只好放下手,粗聲粗氣的解釋,“什么遮著臉?眼睛有點不舒服,下午可能被雷劈的。”
“來來,這是依云姑娘,她唱的曲實在讓人回味無窮,哥哥聽了幾次之后,夜不能寐,要不是依云姑娘只賣藝不賣身,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娶回家,當祖宗一樣供著。”云朗只好上前行了個禮,“依云姑娘,在下云朗,見過姑娘。”
依云姑娘似笑非笑的看著云朗:“這位公子,我們在哪兒見過吧?”
“不可能,我一見姑娘,驚為天人,如果以前見過,絕不會忘,請坐。”云朗退了回去,只希望對方連看他一眼都懶得看。魂海里,幾女知道前因后果,見云朗的囧樣,都恨不得出來扇那什么依云的幾巴掌,男人不好欺負女人,女人打幾下總沒關系吧。
依云姑娘沒有再說什么,交際花的交際能力可不是蓋的,一頓插科打諢,讓四只雛鳥受寵若驚,被提溜的團團轉,只有云朗偶爾插幾句,保持著絕對的清醒。
幾杯酒下肚,依云姑娘一個個勸酒,勸來勸去就坐到了云朗身邊,弄的云朗渾身不自在,“云朗小兄弟,姐姐陪你喝一杯,剛才我努力回想,忽然想起來哪兒聽過這個名字,昨天在拍賣會上,何長老……”
“是嗎?有跟小弟一個名字的?那何其榮幸,等下次你再見到一定要介紹給我,我也要好好認識認識,多個朋友多條路嘛。”云朗裝傻充愣,就是不給她借題發(fā)揮的機會。
“小弟弟,我可沒說跟你同名,你怎么這么敏感?”
“猜的,一般故事不都是這個樣嗎?我懂,來,大家一起喝酒,喝完這杯,我們也該回去了,師門長輩還等著回話呢。”說完一干而凈,對段峰眨眨眼,示意他得回去了。可這貨精蟲上腦,好不容易有美相陪,還回個毛啊。
“不急,張兄弟,你們外門進出自由,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?家里有小姑娘等著你?”
“今天剛晉級,回去得好好鞏固一下,不然會被長老罵的。”
“著什么急,等依云姑娘唱完一曲,我們再走,來,依云姑娘,我們都急不可耐了,要不讓我們一飽耳福?”
“恭敬不如從命,那小女子就獻丑了。”說完裊裊婷婷的走到房間中央的空地上,從戒指里拿出一張古琴,咿咿呀呀的彈唱起來。
歌好不好聽云朗沒有鑒賞力,他聽慣的是流行歌曲,曲調歡快,這種戲曲式的他是真心聽不慣,不過美人在前,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