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勁,這荷官變成了一團血霧。旁邊正看熱鬧的賭徒們嚇得四散奔走,哭爹喊娘,大廳里雞飛狗跳,熱鬧非凡。那十多個護衛(wèi)知道點子扎手,把云朗團團圍住,吩咐人去找三爺。
云朗看著這十多個人,眼睛里流露著憐憫之色。
“身為武者,人不做卻做狗,今天這事你們自己心里清楚,開賭場卻賠不起,你們開門干嘛!”
“不要血口噴人,你自己輸了就賴賬,還怪我們賭場。”人群中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天皇不服氣的頂了句嘴。
云朗眼神瞄過去,口中輕吐一字:“死。”然后心劍突發(fā),一劍梟首。眾人簌簌發(fā)抖,不知誰喊了句妖怪,所有人全都連滾帶爬的跑了。
云朗大喇喇的坐在自己位置上,等著里面再出來人,整個大廳里空無一人,一片狼藉。云朗本想贏點靈石再找機會找個茬,這下可好,把柄直接塞到他手上,這寒夜宮真是人才輩出啊。
過了一個多小時,就在云朗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大傻逼的時候,外面終于傳開了動靜,一聲聲破空聲傳來,大廳里多了十多個天君,帶隊的是位半尊。
“閣下為何來此搗亂?欺我寒夜宮無人乎?”
“搗亂?老子好好的想賭把錢,你踏馬的給我出老千,我草,你們這么大一個幫派,輸不起?輸不起你來什么賭場啊。”
“閣下為何殺人?”
“老子堂堂一個天皇境大高手,這么受人侮辱,還說我輸不起,我能忍?你能忍?只殺了兩人,已經(jīng)夠客氣了,別廢話,先把我的十八億極品靈石賠我,不然我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們輸不起。”
“天皇境了不起?我還是天君呢,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殺你?”半尊身后的一位天君忍不住插了口。
“了不了得起我不知道,天君我又不是沒殺過,不過人不惹我,我不惹人,人若惹我,斬草除根。”
“圍起來,不要讓他跑了,寒夜宮不可辱。”帶隊的半尊做出了決定,一個天皇再厲害頂多一個天君,有什么可怕的,來這之前周邊都已經(jīng)仔細搜索過了,沒有埋伏。
“在我眼里,屁都不是,你們寒夜宮從兩界城除名就是從今夜開始。”云朗站起身,把樹精放了出來。
“放走一個,你自己看著吧。”云朗淡淡一語,樹精嚇得一哆嗦,這貨是真的會下死手,趕緊變出本體,把大廳團團圍住。
云朗又請出猿爺爺,想了想沒把武力叫出來,畢竟是他的門派,殺人誅心的事少做,生孩子會沒屁眼的,不過他還有兩位元始派的半尊,也放了出來,“抓活的,速速搞定。”
四個半尊一出來,寒夜宮的那位半尊臉都白了,其余天君已經(jīng)在簌簌發(fā)抖,知道今天是掉到了坑里,能不能爬出來全靠對手的心情,由不得自己了。
那半尊還沒來得及動手,就被猿爺爺放倒,也許是他根本不想動手,少受點皮肉之苦吧。兩分鐘不到,全成了云朗的戰(zhàn)利品,把賭場的物資也橫掃一空,滿臉絡(luò)腮胡子的云朗拍拍屁股走人。
出了賭場,云朗開始橫掃寒夜宮的產(chǎn)業(yè),寒夜宮所有產(chǎn)業(yè)大門外都有他們的標(biāo)記,這是他們的榮耀,今天卻成了催命符。什么丹藥坊的藥草,兵器,法寶,只要有用的都清掃一空,對方叫來人就連人一起端,到最后寒夜宮竟然派不出人,大部分長老都派了出去,卻不見回來。
一天一夜過去,云朗魂海里又多了三個半尊,二十多個天君,其余的他沒數(shù),圈了一大塊地方,讓他們獨立發(fā)展,天君及天尊都被控制住,其余的他都懶得去控制。
寒夜宮名存實亡,總部稀稀拉拉幾個長老和宮主坐在大殿上,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,空曠曠的大殿讓人頭皮發(fā)麻,剩下的這五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有心去查看都不知道去哪查,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