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三少嚇得往后退,可惜太慢,三人一起倒下,身上都有個前胸到后背的透明窟窿。
四個保鏢把云朗圍住,手都在抖,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對手,但還不敢不上前。
“出來吧,一個半尊還躲躲閃閃,我殺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。”云朗對著空中喊了一句,一指點出,那片空間立即破裂,一個老者掉了下來,身上也有個血窟窿。
“身為半尊,助紂為虐,給人家看家護院,跟狗一樣,你真的就沒有臉紅過嗎?”云朗的毒舌功夫不是蓋的,殺人還誅心。
那老者漲紅著臉,憋屈至極,心知自己不是對手,上去也是送死的份,云朗說的也沒錯,他是半路投靠寧家,靠著寧家的資源成為半尊,也一直忠心耿耿,這才讓他護著這位小少爺。今天小少爺被殺,他回去肯定會被怪罪,跑也會被追殺,寧家的底蘊有多深厚,連他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。
云朗也沒有為難他,一揮手把他收進了魂海,暫時是不會放出來了,那四個天君,呆呆的站在那兒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今天這鐵板撞的板板正正,現在小命都在人家手上,只能低著頭,一言不發,靜候發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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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朗把他們也收了起來,然后讓小公主回到魂海,這才瞬移離開,重新變換容貌,換了一家客棧住下。
走出客棧,他又來到剛才打斗的酒樓,此時四位公子哥的尸體已經被人帶走,十幾個半尊正在那兒盤問吃飯的人,云朗關注的那兩人還沒走,正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,接受盤問。
十幾個半尊盤問完就撤回了寧家,一個后輩,死就死了,多的是,關鍵是這臉要維護住,調查完,得知不是另外三家蓄意挑事,而是自家不肖子孫惹了不該惹的人,心情稍微好點,除了在城門張貼畫像追索兇手,別的也沒有大動干戈去全城搜捕。
云朗靠近那倆人,裝作不認識開始搭話。
“兩位兄臺,這是發生了什么?怎么這么多半尊?”
“剛才這兒殺人了,寧家的一個小少爺被殺,他們是來調查的。”
“誰這么大膽敢殺寧家少爺?這是不想活了嗎?”
“可不是嗎?不過話說回來,那位也真是厲害,一招就能把半尊打成重傷,連反抗都不敢,我要是有這本事,死也瞑目了。”
“這種人是天選之子,你我就不必做夢了,能掙點靈石,養家糊口就不錯了。”
“兄臺何必過謙,我看兩位都是天庭飽滿,大富大貴之人,想必也是寧家的棟梁之材吧。”
“兄臺抬愛了,我們也就比一般人知道的多點,可不是什么棟梁之材,你是做何營生的?說不定我們兄弟能幫上忙。”
“小弟家傳學醫,剛從家鄉出來,想見見天武城的繁華,可惜這兒全是修真人士,很少有生病的,待了幾天,沒有活干,這就準備回老家了,沒成想今天能見到這么多半尊,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
“學醫?你的藝術水平高不高?”
“在我們那絕對是首屈一指,還沒有我治不了的病,你們有朋友生病了?我給看看,不要錢,就當交個朋友,如何?”
“不是朋友,我知道寧家小少爺得了怪病,天武城里的名醫都束手無策,你確定能治好?”
“這不好說,畢竟沒看過病人,但我很自信,這世上還沒有治不好的病,沒治好只是藥不對癥而已。”云朗信口開河,話說的很滿,這兩人只是小角色,要想出人頭地,這個機會肯定想抓住,治好了,推薦之功少不了,要是沒治好,他們也沒什么損失。
那兩人對視一眼,心里都已認同帶云朗去試試。
“兄臺,怎么稱呼你?”
“叫我張令就行,不用客氣。”
“張兄弟,我們可以引薦你去,但求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