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朗再睜開眼時天色已大亮,自己躺在自家的大床上,赤身裸體,老婆們都不在殿里,不知去了哪兒。
穿衣下床,云朗感覺自己魂力漲了一大截,沒想到半尊后還能增長,他看了看戒指里的鴻蒙丹,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。
走出大殿,他嚇了一跳,門口那兩棵醒神木粗壯了不少,再抬頭一看,我靠,長高了十幾米,這才一天不見吧,怎么長了這么多?他心念一動,來到西大陸種植紫草處,變化不大,放眼一看,同昨天沒有兩樣,甚至還稍差。
他回到東大陸,來到植物之心旁邊的紫草處,哇,長的不像草,像小樹苗,他沖了出去,在東大陸轉了一圈,整個東大陸的植物都長了一大截,正在他不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不遠處天柱派上空竟然有劫云出現,云朗來到劫云下方,發現是朱翔突破到了地君境,他自己不知道還有天劫,坐在那兒一動不動,程菲就在旁邊也在打坐修煉,云朗趕緊把朱翔挪到空曠之地,拍醒他好好渡劫,自己站到遠處觀看天上的劫云。
什么時候魂海里也有劫雷了?難道是我的雷之大道讓魂海補充了雷的元素?還是雷之心起的作用?他來到雷之豐碑旁,看到豐碑尖頂上竟然跟天空形成了個循環,閃電從豐碑尖頂沖上云霄,然后轟擊朱翔,鉆入地底后又回到豐碑,如此反復。
朱翔可不是云朗,劈了幾下就受了傷,肩膀處衣服碎裂,皮開肉綻,云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要是雷劫都以自己為標準,那以后誰能渡得過?不自覺間,他喃喃自語:“雷劫當以受劫之人為準,不得超過受劫之人承受極限。”話音一落,剛要落下來的雷劫竟然轉了個彎又鉆入了云層,再出來時明顯小了一圈,本來覺得自己快玩完的朱翔長吁了一口氣,小命要緊,孩子還在他媽的肚子里呢。
云朗放下了心,又開始思索東大陸比西大陸長得好的事,昨晚最后我好像是從西大陸調了些真氣過來,不然鴻蒙丹都煉不出來,難道跟這有關?
云朗來到東大陸的邊緣,開始試著讓西大陸的真氣過來一些,只見一陣風吹過,真氣已經來到西大陸同魂力互相融合,糾纏,地上的植被又在生長,魂靈草愈發晶瑩,長的也粗壯了不少,原來真是真氣的作用,那反過來肯定也有效的吧。
云朗來到西大陸,坐在中心處,調集魂力來到西大陸,魂力浩浩蕩蕩,同真氣糾纏在一起,西大陸仿佛整個蘇醒了,東一塊西一叢的紫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瘋狂增長,醒神木也開始變高變粗,空氣中的真氣也在狂猛增長。過程持續了大概半個時辰,云朗再調集魂力過來已沒有效果,好像真氣中的魂力達到了飽和,無法再增加。
云朗睜開眼,看著翻天覆地般變化的魂海,心中升起一絲明悟。
陰陽調和,魂力和真氣就像陰陽兩面,孤陰不長,孤陽不生,只有兩者達到平衡才能得到最好效果,我的魂力和真氣達到了平衡,我的威力就能達到最大。萬物都有其根源,動物延續靠雌雄,植物傳播靠種子,種子得有花粉受精,原來自然界是需要陰陽平衡的。
魂海中間雷之豐碑更靠中間處又出現了一塊豐碑,只露出海面兩米,上面是魂海的圖形,陰陽魚圖案,陰陽大道破土而出,已經有了雛形,以后隨著云朗的理解加深而增高增粗。
朱翔已經渡完了天劫,見云朗已經走了,準備自己獨自回天柱派,可是這地他沒來過,不知道天柱派的方向,他知道魂海很大,沒想到自己朝四面八方各飛出去一個時辰還是沒看到天柱派,這下把他逼急眼了,對著天空開罵:“張云朗,你這混賬小子,快把老子帶回去,我家菲兒肚子里還有孩子呢,別讓她著急。”
云朗還在感悟陰陽大道,突然被這一句給震到了,趕緊退出感悟,把朱翔送回了天柱派。
陰陽大道不簡單,云朗剛得皮毛,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