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腦袋露出了水面,他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,這才發(fā)現空氣是如此美好,完全忽視了周圍傳來的驚呼聲,等他咳嗽完畢,才有空想起來自己正在跟人比斗,趕緊扭頭看向四周,卻發(fā)現自己的脖子正在一只不大的手里,耳邊還傳來戲謔的聲音:“你輸了,該履行賭約了吧?”
張順雙眼呆滯,我輸了?我剛才到底干了啥?怎么就輸了呢?看向周邊兄弟們那如喪考妣的臉色,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輸了。
“我輸了,任你處置。”張順也是一名漢子,輸了就認輸,不丟人。
“好,你把兄弟們都叫到大船上來,不要帶兵器,不是我怕你們,是讓船上人放心。”
張武游回大船,身上的短褲濕漉漉的有些難受,就拿起衣服,準備到船艙里脫了短褲,真空上陣。
進了船艙,剛脫下短褲,還沒來得及穿上外面的長袍,就被一聲高亢的驚叫聲嚇得差點趴倒在地,扭頭看見是從另一側房間出來的小公子,頓時不滿的嘟囔一聲:“毛病,都是男人,叫什么叫?嚇死我了。”
麻利的穿好長袍,把短褲往小公子手里一塞:“兄弟,幫我晾一下,我還要跟他們談判,謝了啊。”轉身揚長而去,留下滿眼呆滯的小公子,手中還拿著一條濕漉漉的短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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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武剛走到甲板上,船艙里又是一聲尖叫,張武搖搖頭,這是什么毛病?怎么總是亂叫呢?
張順帶著兄弟們要上大船,船家不敢讓他們上來,雙方一時僵在那兒。
“讓他們上來吧,有我在,不礙事。”張武拍拍船家的肩膀,示意讓他們上來。
“可是,他們人多,我們打不過啊。”
“沒事,我一人打他們足夠,聽我的,肯定不會出事。”船家疑問的眼神看向關老丈,老丈稍一猶豫就點了點頭,這小伙子不是一般人。
張武坐在甲板上一張椅子上,張順帶著一群幾十兄弟坐在對面的甲板上。
“公子怎么稱呼?”
“張武,五百年前跟你是本家。”
“不知張公子說的明路是?”
“我也不瞞你,我是劉帥親衛(wèi),是很得寵的那種,我給你寫封信,你們去鎮(zhèn)東城找劉帥,包準有不錯的前途。”
關老丈本就在旁聽他們交談,一聽張武說自己是劉帥親衛(wèi),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,走眼了,我還想把他推薦給兒子,還以為是幫了他一把呢,哪知人家根本就不需要,不過也好,自己一直對他不錯,看他也是性情中人,看在他的面子上,大兒子有事找他的時候應該能幫得上忙,哪怕就是在大帥面前說說好話,做的一切都值得了。
“劉帥?是那個剛打了大勝仗的劉大帥嗎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推薦有沒有用啊,要是跟隨劉帥,我們肯定愿意,就怕劉帥不要我們。”
“放心吧,我在劉帥眼里還有些份量,只要你們好好干,以后封妻蔭子也不過是等閑耳。”
“張兄弟,你沒騙我們?”
“我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都在前面那條船上,這樣吧,就在這甲板上,你們所有人一起上,我一個人挑你們一群,讓你們看看劉帥親衛(wèi)的實力,還是老規(guī)矩,勝者為王,如何?”
“我們有三十多人,這樣太欺負你了,我們出五個人,只要你能打敗這五個人,我們就信你劉帥親衛(wèi)的身份,怎么樣?”
“來吧,拿出你們的真本領,我也好在大帥面前為你們多說點好話。”
張武站起身,不太高大的身形變得魁梧起來,尤其身上的殺氣彌漫開來,讓對面那幾十河盜很不適應。
走出五個人,都是粗壯的漢子,他們也許不夠靈活,但噸位夠重,被他們近身,抓住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