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曠無人的街道,一群默不作聲的人趕著馬車,氣氛相對很是壓抑,緊張,越臨近橋頭,氣氛越詭異,有些人手都已收進袖子里,這里面有匕首類短刀,而關屏更是緊張,說到底才十幾歲的小姑娘,坐那兒像個泥塑,一動不敢動,腦袋目視前方,目光呆滯,大腦應該也是一片空白。張武見此情形,輕輕的咳嗽了幾聲,這聲音在如此靜謐的空間里仿佛幾道炸雷,把所有人的思緒都拉了回來,張武伸出手,穿過馬車夫的背部,握住了關屏的小手,很是滑嫩,一點都不跟那張化妝后的老臉般配,關屏嬌軀一震,沒有急著抽回手,轉過頭看到張武鼓勵的眼光,一身的緊張消退不少。有什么害怕的?跟情郎在一起,天塌下來自有他頂著,這么一想,渾身輕松不少,小手竟然在張武的手心劃了兩下,讓張武心里癢癢的,臉不由自主的紅了。
到了橋頭,兩個守衛正在打盹,被馬車聲驚醒,那不快都寫在了臉上。
“今天怎么這么早?”
張武示意大家停下,跳下馬車,走近守衛:“大哥,今天周總管家大宴賓客,讓我們提前一個時辰送到,我們哪敢不從?這是一點辛苦費,給各位兄弟喝點酒。”張武順手遞上一個錢袋,沉甸甸的,那兵士接過來掂了掂,很是滿意,頭一擺,放行。
順利通過橋頭,張武他們邁著沉穩的步伐跟著馬車繼續前行,這次是橋的另一頭,也是兩個守衛那小房子里還有一些也不知道睡沒睡的弓箭手,這些人得除掉,左近無人,除掉后還要不聲不響的除掉水鬼,這些人不除,始終是個禍害。
到了另一端的橋頭,兩個守衛都懶得看他們一眼,還是斜靠在欄桿上,無精打采的打著盹,張武暗罵一聲,為啥不攔住我?這不是給我增加難度嗎?他跳下車,故意弄出些聲音,前面那排房子里沒有任何動靜,兩個守衛也不困了,睜著大眼看著走近的張武,這男孩子想干嘛?不知道老子在睡覺嗎?
“兩位大哥,辛苦了,這是家里老爺的一點孝敬,對了,前面的兄弟們醒的沒?我給他們也帶了一點禮物。”拿在手中的兩個小錢袋看著有點沉,特吸引人目光。
“他們早睡著了,不像我倆,命苦,大晚上的都不能睡個好覺,小兄弟有心了,以后有哥哥們罩著,暢通無阻。”
“多謝兩位大哥,那我把給他們的銀子也交給你們吧,這樣也不用叫醒他們。”這句話他說的聲音有點大,房子里要是有醒的人,一聽銀子,肯定會出來,他們才不放心把給自己的銀子交給別人,那樣到手的肯定會少很多,說不定一文都沒有。人心如此,人性如此,概莫能外。
屋里始終沒有動靜,張武裝作取錢袋的樣子,低著腦袋在袖子里找,兩人也一起往前湊,想看看袖子里有多少好東西,三人近乎零距離接觸,張武一抖袖子,兩人正遺憾間,突然寒光一閃,連哼聲都沒發出,軟綿綿的往下倒去,喉嚨處鮮血直冒,張武眼疾手快,一手一個扶著倒在了地上,立即有十幾人躡手躡腳的跑向小屋,輕輕的打開門,然后關上,摸黑一個個清除,這邊有兩人換上守衛的衣服,繼續站崗,從車里鉆出來的黑衣人,趕緊進入兩邊的樹林,開始清除水鬼。
張武等房子里的人全部解除后,換上其中一人衣服,大搖大擺的朝橋頭走去,一隊四人,在黑色夜幕下,沒人能看得起清。
橋頭兩人正在為今晚的意外之財欣喜,聽到橋的那一頭有腳步聲傳來,立即收起錢袋,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望著對面的街道。
如此甚好,免得一番解釋,兩人走上前一人一個,解決了后,快速換上衣服,精神抖擻的開始站崗。
張武兩人一人一個抱著尸體走回小屋,全堆在一起,留下十多人繼續守著這里,分出二十多人去搞定那邊的橋,自己這邊駕著馬車繼續前行。
時間尚早,等張武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