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小魔王,不僅自己會死,全家都得死,而且最怕這貨在家人死前強行侮辱,然后掉在城里顯眼處,他們周家算是永世不得翻身了,神龜國雖然待他不薄,但他死則死矣,連累家人祖先,那可真是死后都無顏見先祖。
他還在猶豫,這些大老爺們可不給他猶豫的時間,四個人如狼似虎的撲到床前,一把抓住被子,就要掀了開去。
“慢著,慢著,我答應。”周總管赤身裸體,這要是被看光了傳出去比殺了他還難受,讀書人嘛,就這點傲氣,當然傲骨是沒有的。
“這么快?我還沒看到樂趣呢,我說老周啊,你這是何必,就你這夜宿風雨小筑,娶瘦馬回家的貨色,要什么節(jié)操?節(jié)操,你有嗎?我呸。”張武最看不起這種人,做了婊子還想立個牌坊,不怕牌坊砸死你啊。
“其實我真希望你繼續(xù)硬氣點,我還可以多玩會,反正離天亮還早著呢,你說我要是把你跟瘦馬綁在一起,然后在市場中央立根高高的柱子,把你倆掛在上面,供所有人觀看,是不是很好玩?”所謂殺人誅心不過如此,周總管一松口,張武立即趁熱打鐵,攻心為上,把他僅存的一點自尊也打碎了,這樣拿捏起來就容易得多。
周總管面紅耳赤,有心反駁幾句,可一看到張武那戲謔的笑容,躍躍欲試的神態(tài),立馬不敢再說話了。
“說吧,怎么能讓那幾個人心甘情愿,不得不來,就這上面六家,其余的我都收拾完了。”
“少,少俠,我拿一件信物,就說有要事相商,他們見了自然會來。”
“嗯,我想起一事,你今天大宴賓客,準備宴請哪些人?”
“就是島上的幾家,還有城內兩大軍營的正副將軍。”
“那再多幾家吧,把水軍的主事人都請過來,趕緊寫請?zhí)f著說著又忘了正事,把信物拿出來吧,事情一件一件來,時間有的是。”
周總管望了望脫在外面的衣裳,面有難色,如今他實在不雅,連起身都是奢望。
張武善解人意,吩咐人把兩人的衣物都丟過去,順手放下帷幔,讓他們躲在里面穿上衣服。
周總管從床上走下來,拿起一個牌子,雙手恭敬的遞給張武。
“這是我的官身誥命牌,不可能造假,見到此牌如見我本人,只要說我有要事相商,他們定會很快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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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武拿著牌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兩眼,確定不會有什么陷阱,才丟給三號:“三號,你去一趟,知道怎么做吧?”
“放心,公子,狐假虎威我還是懂的。”
“很好,速去速回。”
張武又坐回椅子上,高總管現(xiàn)在前面像個犯錯誤的小學生,兩只手都無處擺放,早已沒了文人的那丁點傲氣。
“坐吧,我倆先聊聊。”
周總管無聲坐下,雙目呆滯,今天最好的結局就是痛快死去,家人得保,只希望看在他配合的份上,不要為難他的家人吧。
“說一下宴會吧,準備什么時候開始?”
“中午十二點。”
“為什么要設宴?”
“聽聞劉大帥就任征東軍主帥,下面人有點軍心浮動,都怕劉大帥像對付神虎國一樣對付神龜國,而我們九州城首當其沖,所以我想設個家宴,給他們打打氣。”
“那為什么不邀請城外的兩個大營的人還有水軍?”
“他們其實跟我們不是一路的,他們直屬朝廷,我要調動他們也得有朝廷旨意。”
“哦,那要是九州城里打起來,他們也不管嗎?”
“不會管的,除非是敵國入侵,或者是朝廷下旨讓他們過來,他們才會管,否則他們就是侵權了,只要我不求助他們,他們都會按兵不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