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:“一個偏將,威風真大啊,總管大人相請,還在那裝逼造次,我很想知道你的膽量從何而來?要說沒人給你撐腰,打死我都不信,總管大人說了,如果你說出來,他會考慮追不追究你的犯上之過,如果不說,就地格殺。”說完手一揮,埋伏的幾十人沖了出來,弓箭瞄準了前面幾人,一言不合,就會射成刺猬。
那偏將臉色大變,這是官場之間的潛規則,他們不是一個體系的,面子上過得去就行,你請我,我來吃飯,但你想讓我恭恭敬敬的,那不可能,傳到自己身后人的耳朵里,自己不是兩面都不是人嗎?
“你們這是造反,誰都知道我是三皇子的人,趕緊放下武器,以免被株連九族。”偏將色厲內荏,眼中全是畏懼,卻說著最狠的話,腳步已經在不自覺的往后退。
“哦,原來是三皇子的人,很好,殺了吧,挖個深坑,全都埋了。”
張武繼續往下走,得令的弓箭手毫不猶豫的射出了手中的箭,一輪弓箭過后,地上多了好幾具尸體,張武看都沒看,就那么跟尸體擦身而過,來到橋頭,坐在小屋子前面看著橋。
不大會兒,又來了人,這次不是一個偏將,而是東西軍營的副帥結伴而來,他們是在路上碰到的,既然碰到了,那就一起,兩名守橋頭的也是勾子營的人,能說會道,還能隨機應變。
“兩位將軍,總管已經在山上備好水酒,請上山,不過他們有自己的位置,今天來的人有些多,山上轉不開,請諒解。”一人說著望向那些隨從,副帥不一樣,足足帶了五十人,兩人對視一眼,很干脆的吩咐隨從們去一邊吃喝,
兩人開始上山,張武冷眼旁觀,也沒有去插手,既然不另類,那就好商量,他在這兒就是想先看看這些手掌兵權的人,留下一個初步印象,一會兒還有艱苦的談判呢。
迎接大帥的人已經派出了三撥,都帶去了最新消息,怎么做大帥心里也有個底,到了傍晚,起碼還有第四撥第五撥。
人陸陸續續來到,水師的刺頭最多,十個偏將殺了六個,只有四個乖乖的讓隨行衛士去了一旁的露天餐廳。
直到十一時三刻左右,請了的人都來了,只有六個水師偏將被殺,其余人都很規矩,尤其是看到那邊露天的地方已經坐了好多人后,再也沒人做那出頭鳥,也保住了自己一命。
張武背著手向山上走,前方道路坎坷,過了今天,一切都會水落石出,目前他占著絕對優勢,只要自己不出昏招,勝利就會屬于自己。
張武回到周總管家大廳,廳里已經開了八桌,主桌上坐著幾個大佬,分別是主家周總管,往下依次是董大帥,蔡總督,水軍主將,東大營富帥,西大營富帥,還有一個空位就給了張武。
武夫們濟濟一堂,高談闊論,葷素不忌,完全沒有絲毫戒心,因為這些都是熟悉的同僚,就是有點好奇周總管身邊空缺出來的主位是留給誰的,難道京城有重要人物來訪?還有一個就是那酒場常客的兩個王爺去了哪里?只要九州城有大一些的宴請,代表皇室的兩個王爺必然是座上賓,這次怎么沒見著?
張武穩穩的前行,沒有絲毫遲滯的坐上了主位,把一眾武夫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,這是誰?難道是皇帝的私生子?可別說,還真有這可能,不然兩位王爺怎么不出面?眾人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,都覺得這猜測非常接近現實。
其中水軍的一個偏將站了起來:“周總管,不給我們介紹下這位青年才俊?”
周總管笑容滿面,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眼張武,意思是:我怎么介紹你呢?張武含笑點頭,拿起酒杯,站了起來,用目光掃視全場,幾十人全都用期待的眼光看著他,想要看看這么個年輕人怎么就能坐在主位上,身份肯定非富即貴,也許自己猜的就是對的呢?
十天尊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