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治理,完全適宜農耕,人口也在過去一百年里激增,翻了好幾倍。東方府隸屬東部戰區,是征東大元帥的基本盤,此地要是不穩,沒事別扯后腿,東部戰區也就別想消停。
東方府知府呂蒙屬于文官集團,他的主要作用就是戰時支持征東大元帥,和平時期跟征東大元帥掰手腕,限制對方軍事實力無限膨脹,手中有錢糧大權,能起到一定的遏制作用。
張武來到府衙,拿起鼓槌就咚咚咚的敲了起來,五百親兵留在府外,關猛的二百親兵留在大帥府看押那二百名草包兵。
呂蒙最近很清閑,大帥不在,他可以說是鎮東城的一把手,他喜好風雅,沒事邀請兩三好友,欣賞下自己收集的古玩,字畫,怡然自得,樂在其中,今天恰好無事,他把城內有頭有臉的文人都請了過來,欣賞新淘的孟夫子的真跡《美女下山圖》,大家品著茶,輪流觀賞,再高聲贊美幾句,呂知府飄飄然,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,只感覺人間大妙,也就如此。正當眾人討論贊美熱烈之時,一頓鼓聲傳來,呂知府差點破口大罵,哪個混賬不看著時候?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大家都在興頭上,你來打鼓?可是鼓聲一響,他還必須要受理,這是開國皇帝定的規矩,沒人敢不當回事。
“諸位,隨我一同前往吧。”呂知府肉疼的看著畫,他可不放心這些所謂文人,要是他不在,在畫上不注意處添兩筆,他不得哭死?反正這些人都有旁聽資格,一起去他也放心。
“同去,同去,呂大人斷案可是一絕,咱們也去開開眼。”這些人都是七竅玲瓏心,哪還不知呂知府的心思,紛紛表示愿意同去。
七八個人一起慢悠悠的來到大堂,呂知府坐在主位,其他人都有椅子坐在兩側,一個個摸著胡子,半瞇著眼睛,儀態上無可挑剔。
“何人擊鼓喊冤,又狀告何人?速速道來,本官一定會以國法為準,不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。”
“大人,小民今日走在街上,被人以暗箭偷襲,箭上涂有劇毒,差點身死,兇手當場逃脫,但幕后指使之人已被小民抓住,正在堂下。”
“哦?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當街行兇,被告,你有何話說?”呂知府半瞇著眼,想的還是書房那幅畫,那美女畫的真好,那身姿,那顏容,嘖嘖嘖,果真風流。
“呂大人,冤枉啊,本帥沒有指使人害他,相反他帶著惡奴加害于我…”
一聲本帥讓呂知府睜圓了眼睛,待看清堂下是馬副帥,驚得站直了身子,這可是他一陣營的,都是左丞相的爪牙,那幅畫還是小公子讓馬副帥轉交給他的,這是怎么回事?鎮東城何人有此能耐?能抓住馬副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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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,快給馬副帥松綁,大膽刁民,竟敢戕害馬大人,來人,拖出去打五十大板。”呂知府怒了,打了馬副帥那不就是打他的臉嗎?除了劉大帥,誰敢在鎮東城這么橫行霸道?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,都不知道呂某人的厲害。
“且慢,大人,我是原告好不好?證據確鑿,你竟然敢先打原告?有你這么斷案的嗎?”
“我怎么斷案需要你來教?拖下去,打。”呂知府看著面前的半大孩子,穿著普通,一點都不華麗,皮膚也不白,相反還有些粗糙,一看就不是富貴人家的孩子,打了你能怎樣?還能翻天不成。
“很好,在座的諸位不說幾句?這么斷案你們覺得過得去嗎?”張武看著坐在那神游天外的幾人,他們也都是當地的各級官員,東方府要不要徹底整頓就要看這幾人的態度了。
“呂大人斷案如神,我們都是挺佩服的,他說打那就肯定有打的道理。”
“對對對,對待刁民就得用雷霆手段,不然只會越來越不服管教。”
“我等覺得判的很好,一個娃娃就這么囂張,長大了還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