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那熱血噴張的場景,越想越不是路,干脆退到一邊走廊里看起了外面的風景。
底下是一條街道,人流如織,商業(yè)繁榮,看來這次小范圍的動亂并沒有影響市面的繁榮,九州城只會越來越好,越來越繁榮,到時聯(lián)軍會以此為根基,南下滅神龜,西出擒神龍,大軍席卷大陸,如同狂風卷落葉,天下聞風而降,老百姓不再受戰(zhàn)亂之苦,個個安居樂業(yè),天下秩序井然,張武越想越興奮,差點忘記自己身在何方,準備干什么事。突然,下面一陣騷亂,十幾條大漢氣勢洶洶的朝張武所在的客棧奔來,人人手中都有長棍類兵器,嘴里還不干不凈。客棧伙計根本不敢阻攔,任由他們闖上二樓,張武的親衛(wèi)已經(jīng)提刀在手,準備從下面上來,被上面的張武用眼神阻止了,讓他們守在樓下就好。
“關(guān)錦鵬,出來,你不給我們活路,那我們就剁了你。”
關(guān)錦鵬就是關(guān)屏的爹,張武的老丈人,張武氣定神閑的踱步走過去:“光天化日之下,手持長棍鬧事,一律將會收監(jiān)三個月,你們這么肆無忌憚,究竟為何?”
“滾一邊去,小屁孩別擋路,關(guān)錦鵬,老子知道你住這兒,給我出來。”
路邊有好事之人已經(jīng)前去衙門報官,衙門在城里設(shè)有很多據(jù)點,就是為了方便處置這些打斗等突發(fā)事件。
“你們是鹽商吧?這兒可是九州城,容不得你們在此撒野。”
“我們都做了幾十年鹽商生意,憑什么這次不讓我們做?”
“對啊,憑什么不讓你們做?關(guān)老爺子是怎么說的?”
“以前我們都是二十文一斤,憑什么這次漲到一兩,整整五倍,我們哪還有利潤?”
“按你所說,那應(yīng)該沒有人會做啊,可看這樣子應(yīng)該有人愿意做,他們是怎么盈利的呢?”
“他們是大汗的人,當然可以做,我們只是普通人,怎么做的了?”
“你們是從草原來的?”
“對啊,我們都是來自草原,這下沒生意可做,回去就只能放羊了,可憐我們家里都有一堆老小,即使放羊也只能從羊崽子慢慢擴充,這兩月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。”
“你們以前做鹽生意時沒有積蓄嗎?”
“草原上的漢子哪有積蓄?我們都是掙多少花多少,都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”
“鹽的生意是不可能了,要不你們可以去修沼澤啊,起碼吃住不愁。”
“修沼澤?我們不會,沒銀子拿怎么養(yǎng)活家里老小。”
“你們會什么?我可以幫你們想想辦法。”
“我們從草原來,除了放羊騎馬,別的也不會。”
“你們要是愿意做我的親兵,怎么樣?每個月一兩俸銀。”
“有吃的住的嗎?”
“有。”
二十多條漢子一商議,當即表示同意,張武點點頭,讓他們回去拿好東西,到臨時大帥府報到。
一聽是大帥府,這幾人更是喜出望外,生活有了盼頭,一家老小的生活也有了著落,這次鬧事不虛此行啊。
二十多人剛下樓就碰到了前來拿人的差役,張武出面調(diào)停了此事,眉兒和關(guān)屏也下了樓,三人開始并肩而行,關(guān)屏刻意的落后了半個身位,她是小妾,這規(guī)矩她懂,眉兒卻把她拉到前面,不讓她一個人落后一點,只有她有這個權(quán)利,張武都不好說此事。
三人沿街而行,看到好玩的,好吃的都買來玩一玩,嘗一嘗,兩女甚是開心。
張武享受了齊人之福,同兩女邊走邊聊,三人感情急劇升溫,都是少年心性,玩得來的就好的蜜里調(diào)油,玩不來那就是一句話不說,沒有成年人的許多城府。
中午就在風雨小筑吃的飯,眉兒非要過來看看里面的姑娘,張武告訴她中午沒有姑娘,到晚上才有。好在張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