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當然是軍情,不過現在也不是太值錢了,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敗亡都是遲早的事。”
“這話說的有些滿啊,戰(zhàn)場上不到最后一刻,誰能知道輸贏?”
“只要有我在,就不會被翻盤。”
“那要是你不在呢?”
“我要是不在……”說到這兒,張武停住了,大帥也發(fā)現了什么,兩人對視一眼,找出了問題的關鍵,這場戰(zhàn)爭的關鍵人物是張武,只要張武死了,誰勝誰敗還真難說了。
“難道這個三是活不過三天?憑什么有這么大的自信?”
“不,是第三次刺殺,前面已經有兩次,這次是第三次,而且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,洪元帥才會提醒我。”
“現在是戰(zhàn)爭時期,鎮(zhèn)東城里兵丁幾十萬,他們哪來的自信能刺殺你?”
“我吃飯睡覺上廁所能有幾十萬人圍著嗎?鎮(zhèn)東城你待過幾天?里面有哪些勢力你分得清楚嗎?”
“我……”大帥張口結舌,他來鎮(zhèn)東總共不到兩個月,還真不能說了解里面的勢力。
“既然知道了方向就好辦了,沒我天天防賊的道理,我要主動出擊,引蛇出洞。”
“怎么引?”
“安排一個我公開露面的機會,我想對方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。”
“要是真被刺殺了呢?”
“你能不能盼我點好,岳父,春祭是不是要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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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排在三天后,怎么,你要參加?”
“對,把我參加的消息放出去,我就不信這么好的機會他們不把握住。”
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(jié),就分頭去準備了。
大陸上所有人對春祭都非常看重,這是溝通天地,祭告祖先的日子,三日后,劉帥將帶領眾人去東郊祭拜天地,百姓奔走相告,在娛樂匱乏的這個年代,能有熱鬧瞧,誰不愿意?
三日很快過去,為了不擾民,眾人分頭出城,在郊外匯合,張武這次沒騎馬,特意坐了馬車,馬車做了特殊處理,四周都是鋼板,外面再裝上木板,一眼看去跟普通馬車沒有兩樣,一百親衛(wèi)前呼后擁,向東邊城門進發(fā)。
城里街道并不寬敞,兩邊店鋪林立,一輛馬車過去兩邊就沒什么空間了,行至距城門還有八百米附近,異變陡生,一輛失控的馬車從另一邊的巷子沖了過來,街道上行人紛紛躲避,一陣雞飛狗跳,親衛(wèi)們抽出兵刃,把馬車團團圍住,有弓箭手已經拿弓箭對準了發(fā)狂的馬。
忽然街道兩邊的小樓上窗戶紛紛打開,一陣弓弦拉動的聲音響起,張武大急,大聲吩咐親衛(wèi)們保護好自己,不用管他,就這還是有十多人倒在了血泊中,都是圍在馬車旁邊忠心耿耿的衛(wèi)士,張武大痛,忘了身在險境,長嘯一聲,跳出了馬車,手拿長槍直接沖上了旁邊的二樓。親衛(wèi)們嚇得趕緊分出幾十人跟在身后,其它人撲向了別的方向的二樓,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,血債只有血來償。
戰(zhàn)斗呈現一面倒的場面,這些殺手偷襲暗殺在行,但真刀真槍的對戰(zhàn)就差了很多,張武已經捅死了十多個,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,都是自己大意了,沒想到他們竟然有部隊專用的強弓,這說明這些兵器都是從城內獲得的,至于是以前就有還是最近得到,只有抓活的審問過后才會知道。
“將軍,你的胳膊流血了。”
“沒事,小傷,一個都不能放過,能抓活的抓幾個,把受傷的兄弟趕緊送去救治,等會兒,我怎么頭暈呢?”張武剛才在暴走狀態(tài),整個人精氣神高度集中,這下一放松,怎么頭越來越暈了?親衛(wèi)們趕緊上前扶住了他,不好,血是黑色的,有毒。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抬起張武就往醫(yī)館跑去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他們在城內基本沒做安排,除了城門處有吩咐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