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你說不知道天地一嘆,我再幫你證明,他們已經下了死手,反正殺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對于他們很簡單,現在我說你會,他們肯定想知道你怎么會的,外面還有沒有春秋子的同伙,這樣他們就不會突下殺手了?!?
“你的天地一嘆從哪兒學的?”
“我能不能不說?”
“不說就是死?!?
“你們也太不講理了吧?我自己學的武技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這時候火兒已經從腳底鉆進了云朗的身體,云朗有了底氣,說話也就無所謂了。
“火兒,這四個人打不打得過?”
“有點難,這四人都是合道巔峰,再一步就是半仙了,一個還可以,四個很難,我肯定保不住你?!?
“我拷,那我怎么跑?這兒離震天門起碼得五分鐘,天啊,這次玩大了。”
“老大,不行你先走,我掩護,五分鐘拼一拼也有可能拖的住。”
“人家才不會管你呢,直接分一個過來追殺我,一分鐘我也扛不住啊?!?
“要不我回去讓世界樹帶著魂海過來?”
“他帶不動魂海,走一步算一步吧,一會兒聽我的指揮,實在不行就把我燒死帶回去復活。”
火兒也很無語,好在還有最后一招,涅盤重生,否則今天就真的很危險了。
“跟他廢什么話,拿下帶走,我就不信他不說實話。”
“且慢,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?”
“那就快說,休得耽誤時間?!?
“在遙遠的西方,有一個星域叫伽馬星域,那兒有一個荒涼的無名星球,我在星際流浪時來到了那里,在上面碰到了一個人,他長得五大三粗,須發皆長,胡子拖到了膝蓋,我初看之下,以為他是一個野人,就想繞道而行,卻被他叫了回去?!痹评暑D了頓,編謊話也是耗腦細胞的。
“后來呢?”
“后來我當然不干啊,你是誰啊,叫我我就聽你的?奈何技不如人,被人家硬拖著拽了回去。我在心里罵了他半天,可表面上卻不敢有絲毫違逆,我心里苦啊?!?
“他說了他是誰嗎?”
“沒說,他那么強勢我哪敢問啊,當時我戰戰兢兢的,小心翼翼的問他,找我有什么事?!?
“他說了什么?”
“他說他有個老友遇到了極大的困難,委托他選一個傳人,說我骨骼清奇,相貌偉岸,以后肯定能成一番大事業,所以就想讓我做他老友的傳人。”
“你答應了?”
“我敢不答應嗎?就像現在我敢不說嗎?”
“那你就學了這一招?怎么學的?”問的很急切,連呼吸都粗了幾分,云朗心思急轉,明白對方是想要這一絕技,看來得打消他這個念頭,不然傳出去得多少人想來搶奪啊。
“鬼知道啊,我裝作想學,對方一巴掌就把我打暈了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怎么了?”
“我醒來時都是三天后了,腦海中自然而然就會了這一招,而那個胡子拉碴的老頭也不見了,對了,這一招叫天地一嘆嗎?我只知道就是一聲嘆息,原來還有這么個名字,別說,這名字挺霸氣的,我說完了,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“走?小伙子,你犯了大事了,要不跟我們好好配合,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,包括怎么運氣,怎么行功,怎么發招都說出來,要不我們只能在此超度了你,以免你以后為禍人間。”
“你們……是不是太不講理了?我什么壞事都沒做,怎么就為禍人間了?”
“防患于未然,這是我們所有正義人士的共同選擇,為了世間的安寧,寧愿殺錯也不能放過。”
“正義人士都是這樣的?”
“我們說誰是正義人士誰就是,明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