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兄弟。
“請恕在下莽撞,真的沒聽過,我才來三天,就是為了這次鐵牛湖招新來的,別的還沒時間了解。”云朗真的不想跟她們有什么瓜葛,你說到時生死相戰的時候是殺呢還是殺呢?
“公子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,難怪年紀輕輕的就是通達境了,不像我們姐妹,都還沒渡問心劫呢,公子,渡問心劫要注意些什么,能不能告訴我們姐妹?”
兩個狐貍精,云朗在心里嘀咕,你們家那么多高人還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怎么渡問心劫,老子雖然長的好看,本事也大,床上功夫更高,但老子還是離遠點吧,別惹了一身騷。
“不好意思,那兒有我的一個熟人,有緣再會。”云朗站起身,騰的一下飛了起來,嘴里還在興奮的喊著:“兄臺,你也在啊,我還以為你不在這兒呢,真的好巧。”不知情的肯定不知道云朗是在胡說八道,哪有什么熟人?被他目光鎖定的那一片也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這誰啊?誰認識你啊。
云朗不管,徑自坐到一個空位上,同身邊的一個大黑臉談笑風生起來,當然是他說,大黑臉一臉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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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臺,不好意思啊,借你一用,那兩人太熱情,我的小身板受不了。”大黑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整個人都不好了,臉也更黑了:“知道她們是誰嗎?何家雙姝,姐妹花,多少公子哥的夢中情人,你倒好,竟然說受不了,兄臺,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?”
“別,我不想再跟她們有瓜葛,她們應該喜歡小白臉,你這臉太黑,就別介紹了。”
“你要這么說我可喊了,老子不認識你。”
“有個性,我喜歡,你看這個行不行?”云朗保持著滿面笑容,不知情的肯定都認為這兩人是老相識,在那聊的正歡呢。云朗掏出一個戒指,遞了過去:“破財消災,這些是你的報酬,兄弟我講道義吧。”
大黑臉透過戒指看了看,起碼有幾千萬極品靈晶,這道義不淺啊,不留痕跡的收起戒指:“不錯,兄臺果然是講究人,你這朋友我尚明交定了。”
“尚兄果然爽快,我叫張獵,以后有機會再聊,先看比賽。”
云朗搞定后,專心看起了擂臺,其實也沒啥看的,守擂的是個歸墟境的弟子,基本上去的人都被他一招秒了,其中還有一個都沒來得及說投降就被干成一團血霧,本來看戲的人都停止了喧嘩,都在盤算上去后怎么既能表現自己,又能及時喊出投降二字,得表現的豪情一點,牛掰一點。
時間過得很快,擂臺上的弟子好像有些不耐煩了,一個接一個的,好像無盡頭似的,下手也越來越重,只在有人進來時說句,投不投降,一旦猶豫,立下殺手,搞的接下來上去的一上場就喊投降,根本不管面不面子了,小命要緊,不能大意。
云朗倒不在乎,他不知道是按什么順序上場,好像毫無規律,剛才他左近就有一個上了場,然后一投降人就不見了,應該是去了外面的廣場。既然沒規律,那就等吧,擂臺上也沒什么看的,就這么坐著睡著了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身旁的大黑臉不見了他都不知道,口水差點流了出來,也不知道做什么美夢,臉上還帶著賤賤的笑容。
那對姐妹花見他身邊有了空位,趕緊飛了過來,待看清這貨睡著了之后,也不好意思把人弄醒,兩人一左一右看的眼都癡了。
人越來越少,看臺上終于稀稀拉拉起來,姊妹花也先后上了臺,那弟子也沒辣手摧花,忍著性子過了兩招讓她們投降走了。
睡著的云朗突覺身體一輕,修士的本能讓他立即睜開眼睛,入眼是張憤怒的面孔,正是守擂弟子。
“豈有此理,我都站了好幾個時辰了,你竟然在睡覺。”咬牙切齒的吼出這一句,根本不問他投不投降,一招“蜻蜓點水”直取云朗